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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臨最初也一樣心存疑惑,畢竟“卜算”之說於常人眼裡,實乃蠱惑人心的伎倆,荒謬至極,後來,親自見識之後,便打消了顧慮。
陳芷瑤才貌雙全,與李景臨這門親事,是昭陽皇后親自操持的,人亦是昭陽皇后親自挑選的,無論出身才學品貌,陳芷瑤皆堪稱極品,乃燕王妃的不二人選。
燕王李景臨是嫡子,生母卻並非昭陽皇后,他的生母卻是一位位分不高的嬪,既沒雄厚的家世,位階也不高,生下李景臨不久後病逝。
而皇后所生皇子幼年早夭,膝下只有一公主,再無皇子所出,於是李景臨因禍得福,被皇后記在名下撫養,搖身一變由庶子成為尊貴的嫡子。
不過,雖為嫡子,李景臨卻並不得聖寵,並沒比其他皇子更受慶隆帝重視,慶隆帝最疼愛的兒子另有其人,乃是已故太子。
太子是皇長子,是慶隆帝最寵愛的妃子所出,而太子極為聰慧,亦是一干皇子中最像慶隆帝的一個。
可惜事不如人願,有道是慧極必傷,太子英年早逝之後,慶隆帝備受打擊,身子每況愈下,而東宮之位一直空懸,慶隆帝似乎對他的這些個兒子們一直在觀望。
陳太傅乃慶隆帝之師,身為帝師,門第顯赫,昭陽皇后苦心為燕王籌謀,結下這門親,為的就是讓他能順利入主東宮。
出乎意料,這門親事完全超乎李景臨的預期,他的王妃簡直是老天賜予他最大的驚喜。
陳芷瑤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她宛如神女降臨,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事先陳芷瑤精妙算出這一日陛下有難,並指出陛下定會遇難成祥,於是,燕王身著護心軟甲帶著府中最頂級的親衛,特意於這一日進宮請安。
所謂富貴險中求,他們借勢而為,謀劃了一出危情之下救駕的戲碼,如此一來,這潑天的富貴不就來了麼。
可惜,陳芷瑤算得出陛下遇難,卻沒料準救駕一事竟然被人截胡。
陳芷瑤目光微垂,輕嘆口氣:“被他搶了這麼大一個功勞,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李景臨摟著陳芷瑤說,“日子還長著呢,不急。”
他似在寬慰自己,亦似在寬慰懷中妙人。
塗著丹寇的修長手指劃過李景臨的肩脊前胸,陳芷瑤意味深長地道:“寧信侯府這個外室子,他日定會成為一條咬人的惡犬。”
李景臨目光下移,盯著陳芷瑤的眸光有不解。
這樣的話,他從陳芷瑤口中聽到第二回了。
第一回是參加完裴大娘子生辰宴之後,當時他不在場並未出席,不知道寧信侯府的外室子哪般模樣,只是沒頭沒腦聽陳芷瑤這麼一提。
當時聽她這麼一說,李景臨毫不在意地嗤笑一聲:“一個身無長物的外室子,能有多厲害。”
誰料陳芷瑤卻正色道:“非也,此子可不是一般人。”
於是,他在一片狐疑之下,同意了陳芷瑤的建議,當夜派人暗中試了裴崢的身手,這一試,燕王府上失了兩個絕頂狠戾的殺手。
李景臨驀地支起上半身:“難道他不能為本王所用嗎?”
陳芷瑤搖搖頭:“瘋狗不會聽命於任何人。”
李景臨深思片刻:“寧信侯父子是本王的人,就算這個外室子如你所言,的確野性難馴,但他身為裴良玉的兒子,他們父子富貴一體休慼相關,他還能反過來攀咬本王不成?”
李景臨說得不無道理,但陳芷瑤卻面色凝重:“此人留不得!今日不除,他日必成後患!”
“王妃是否多慮了?”李景臨眯起細眼,“無非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罷了,有這般可怕?”
陳芷瑤:“殿下……”
“且不說寧信侯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