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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餐廳出來,我一個字都沒有說,月棠和小四也不敢主動跟我講話,大家都沉默著,車上的氛圍非常奇怪。最終是月棠忍不住,將簾子掀下來擋住玻璃,抓著我的胳膊關切地問道,“小姐,您怎麼了?”
我失神一笑,“沒事,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月棠遲疑地看著我,擔憂地說,“小姐,您要是心裡有事,就告訴我。”
“沒事,我就是累了,回去吧,剛好睡午覺。”
車子開過劇院的時候,牆上掛著的海報換成了最新的電影畫冊,仍舊是林蝶雨佔了主導位置,明豔照人。今天剛好是她新電影宣傳的日子,在劇院門口接受記者的採訪、拍照,林蝶雨笑靨如花,美豔不可方物。
那車子經過的時候,她注意到了,連忙看了看車子裡的人,秀美的臉蛋上劃過一絲絲失落。
她以為是沈毅來了。
回到將軍府後,我埋頭睡覺,一覺醒了過後,決定將今天和顧清源的談話深埋心裡,不去提及,更不會去問沈毅。我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醒了過後活蹦亂跳的,月棠十分驚詫,但終究沒有問出口來。
月棠隱瞞我的事兒,我也猜到了七八分,心想既然是往事,就讓它隨風去吧,要緊的是現在。
我和沈毅的關係在那一夜後變得越來越好,新婚蜜月裡的甜蜜喜悅姍姍來遲,卻也是羨煞旁人。他回來得早,會陪我在露臺看書,也會帶我去騎馬,教我用槍,甚至教我一些拳腳功夫。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這天,原本是要出門買沈毅他爹的壽禮,可一早接到蔣府的電話,說我兩摔了腿,要我回去看看,沈毅知道後立即開車帶我回去。
趕到我娘房間內,看到顧清源跪在地上,正在給我孃的傷患處上藥。
沈毅握著我的手力道緊了緊,我下意識地看了沈毅一眼,安慰他。
蔣碧荷幸災樂禍地站在一旁,看著我,眼裡滿是看好戲的味道。她款款上前來,溫聲細語地說,“早上路滑,大娘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還好清源哥哥在日本學醫,便來給大娘包紮。姐姐你記得嗎?你以前說清源哥哥妙手回春!”
“碧荷!就你話多!”我爹呵斥道,“回你房間去!”
蔣碧荷撇撇嘴,拗不過我爹,只好牛頭回房去。我清楚她的小心思,不過是想刻意提起我和顧清源的從前,讓沈毅吃醋。
“岳父,我看還是讓岳母去醫院吧,開車到德國醫院細細瞧一瞧,腿傷留下後遺症是麻煩事。”沈毅對我爹說。
我爹看著顧清源嫻熟地處理傷口,想了想說,“清源在日本學醫,想來也是有把握的,就不必折騰了。”
我爹這麼說,沈毅就不再多言了,陪著我站在一邊。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顧清源處理好傷口,站起身來,在人堆裡找到我,深深地看了一眼。
“清源哥哥,我孃的腿怎麼樣了?嚴重麼?”
“骨頭沒斷,只是扭傷了,多休息下就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養,不會有大礙。”顧清源說。
我爹揪著的心終於放寬了,這才問我和沈毅,“你們倆怎麼回來了?”
“不是爹您叫我們回來的麼?”
“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們回來了?”我爹皺眉說,“我一直守在你娘跟前,你娘時候不要驚動你們……”
我和沈毅面面相覷,那是誰打的電話?春桃接到電話只聽見有人說我娘受傷了,叫我們趕緊回去……
這個蔣碧荷!一定是她!
顧清源在這裡,她是故意讓我回來看到顧清源,而且還是在沈毅眼皮子底下!
074:手撕白蓮花
“岳父,不礙事兒,岳母身體有恙我們應當回來探望的,可能是那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