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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小乙的屎……水龍……小乙的屎……」
第二天清晨,站在叢林的出口處,前來給蘇素送行的水龍一臉的鬱悶和菜色,似乎昨夜根本就沒有睡似的。
而反觀另一邊的小乙則是有些囧色,看著蘇素半天才猶猶豫豫的問出了它想問的話。
「……你是不是有點兒什麼特殊的癖好啊……」
眼皮子跳了跳,蘇素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儘量保持端莊,「沒有,你誤會了。」
「啊,那就好。」小乙還有些不太相信的狐疑著。
在萬眾矚目之下,蘇素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拄著柺杖年邁的老婆婆,如同樹葉般褶皺的面板,幾乎快要彎成了九十度的脊椎,無不在顯示著她的衰老。
蘇素對此形象比較滿意,然而卻是被遠古木及時的叫停。
「好像還差了點兒什麼,你這樣走出去,他們恐怕不會相信你是我們五大靈物派去和談的……」
「啊,那怎麼辦?」臨行前突然出了這樣一個岔子,蘇素也是很無措。
「不如這樣吧,叫使者跟著也一起出去好了。」金蟬翅膀一扇,頓時就在地面上掀起一道金閃閃的疾風,把那獸人少年帶到了蘇素的身旁站定。
第25章 舉行著某種古老的儀式
「使者,你覺得怎麼樣?」地縛蛇的聲音突然從某個未知處響了起來,蘇素環視一週才發現它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直接跑到了獸人少年的腰腹上,龐大的身軀將他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看的蘇素頭皮發麻。
然而即使是這種在蘇素看來萬分可怕的情況下,獸人少年也沒有慌亂,只是一臉無奈的伸出手把地縛蛇從他的身上拉了下來,語氣有些溫柔的苛責:「別鬧。」
「作為伴生關係,我們獸人一脈世代跟隨五靈生活,沒有必要節外生枝去做別的。」
獸人少年話落,現場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寄希望於他是不可能的了,蘇素正想尷尬的打個圓場,下一秒某個一直小透明的野人女孩卻是突然開口說話,驚訝了眾人。
「阿昭,我還都沒有出去過,我也想跟著這位姐姐一起離開出去看看,要不你就答應了吧……」
女孩說話的底氣越來越不足,明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注視著那獸人少年,裡面充滿著複雜的情緒,有害怕,有恐懼,有期盼,有愛慕。
蘇素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幕,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這人不人獸不獸的傢伙竟然叫阿昭。
阿昭聞言愣了一下,接連著卻也沒有猶豫,十分果斷又嚴肅的給了女孩答案。
「不行。」
「……對,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女孩卑微的樣子讓蘇素看著心裡一陣的難受。
「害,沒關係,這外面人類聚集地也不是個什麼好地方,危險的很,我爭取早日把你們委託給我的事情辦成,沒什麼事兒我可就出發了。」蘇素打著圓場,她頂著一副老年人的模樣,就連聲音都是滄桑著。
「唉……算了,就只有這一次,聽見沒有。」臨到蘇素都準備走了,阿昭卻又鬆了口。
突如其來的變故以及那野人女孩歡暢高興的尖叫聲嚇了她一跳。
「那我們走吧,姐姐。」野人女孩一臉的雀躍和期待,拉過蘇素的手臂十分熱情。
而另一端看戲的幾隻靈物們一個個一臉慈祥,露出老父親的微笑。
蘇素上下打量著女孩,十六七歲的模樣,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事實也證明瞭美和黑是沒有關係的。
「你就這樣走的話,不行,等一下啊。」說著,蘇素就對著女孩使用了水龍的化形術,聖光籠罩在她的身上,將她直接變成了另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奶奶。
二人相視一笑,甚是詭異。
一開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