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模樣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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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高，終於到了一處山坳口，那墳場便在山坳裡。

只見前方磷火點點，陰風陣陣，並無一絲人聲。

冷風拂面，何雨柱渾身一哆嗦，停下腳步，心裡有些發毛，不敢徑入，只在松林邊上觀望。瞧來看去。

朦朧中但見墳影幢幢，卻無半個人影，暗想：“若是不曾走錯地方，爺爺為何不見蹤影？莫非他也是心中害怕，尋了個地方躲藏？”

想到這裡，未免心中好笑。這時突然聽見一聲悶響，古里古怪，不知從哪裡傳來，聽得何雨柱心頭一驚。

接著聽見遠處有人開口說話，靜夜裡分外清晰，正是一大爺。只聽他說道：“大理一大爺在此等候多時了。藍長老既然來了，何不現身相見？”

聲音清楚地從墳場中傳來，何雨柱卻看不見他身在何處。許大茂並未應答。

也不知是並未前來，還是躲在某處。

一大爺又將話重複了一遍，並道：“子時已過，藍長老再不現身，便是你爽約認輸了。日後再來糾纏，可是你的不對了。”

此後他再不說話。一時墳場中一片死寂。

又過了許久，何雨柱在林中大為不耐，心想如此豈不耗到天亮？不過何雨柱已明白一大爺隱身不出，非是怕鬼，而是提防許大茂暗算。

許大茂不現身，一大爺自然不會出來。忽然何雨柱心道：“爺爺可別是把何雨柱當成了許大茂。”

便朗聲說道：“爺爺，是何雨柱在林中。”

一大爺驚咦一聲，罵道：“是你這小子偷跑出來。也不說一聲，害得何雨柱以為是許大茂。”

話音未落，何雨柱看見墳場西北角一塊墓碑後有高大人影緩緩站起，看身形便是一大爺。

只聽他說道：“何雨柱在這裡留個印記，好叫許大茂知道。”

突然他悶哼一聲，便即矮身縮回，同時大叫：“劍聖你別動，許大茂就在附近！”

他悶哼之時似已受傷。

隨即有人尖聲怪笑，正是許大茂。他說道：“老子等了半天，你可終於動了。怎麼樣，三芒寒星的味道如何？”

一大爺道：“你一直躲在這裡？”

許大茂笑道：老小子終於聰明一點了。老子一離了賽場，便直奔墳場。

你沒聽那黃臉婆說道，叫何雨柱尋陰暗處躺下。還有比墳場更好的陰暗處不成？

這叫一箭雙鵰，既療傷，又赴約。可惜老子正在運氣逼毒，你就來了，躲在墓碑後做

縮頭烏龜。

何雨柱就琢磨著等你離開時送你一鏢。想不到你孫子幫忙，何雨柱可得謝謝他。”他喋喋不休，說得十分得意。何雨柱聽了真是又愧又急。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有人吃吃詭笑，越走越近。何雨柱心道：“是那個瘋乞丐，或者說瘋棒梗。”

瘋棒梗在墳場邊上停步，說道：“賈東旭，墳場到了。”

何雨柱聽了心頭一震，記起客棧掌櫃說道，那開膛剖肚死在墳場的捕頭姓魏。怎麼又來了一個賈東旭？

只聽瘋棒梗又說道：“賈東旭你說這裡真沒鬼麼？何雨柱心裡瘮得慌，想到要在這裡過夜，可真有些害怕。”

他嘴裡說“有些害怕”，突然又肆無忌憚地大笑不止，彷彿開心得不得了，哪裡有半點害怕的樣子。

何雨柱恍然大悟－－瘋棒梗其實在自說自話。他不知怎麼又來到墳場，但是心智已失，滿口說的都是當年的情景。這時瘋棒梗又說道：“都說刀有煞氣，可以鎮鬼，何雨柱得拿刀出來。”

突然他“咦”了一聲，說道：“何雨柱的刀呢？何雨柱的刀哪裡去了？”

聲音十分驚惶。何雨柱雖然看不見他，也知道他這時低頭看不見腰邊官刀，所以驚惶。他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