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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和撒嬌的意思,但在寧作心裡,他跟小久根本不熟,想不到那裡去,只覺得一直好說話的人突然變了樣。
「什麼幹嘛?」寧作一下就不爽了,「嘖,我幫了你,你還不高興。」說罷又記仇得還了句,「不知好歹。」
小久心想他怎麼又生氣了啊,無奈解釋:「這裡面,放了可多藥,你撕了,沒地方裝了呀。」
「你家不到處都是塑膠袋麼,換一個不就行了。」甚至都不用找,床頭櫃裡都放了好幾個。
寧作順手拿了一個丟過去,「這不就是。」
小久塞了回去,「不要藍色的。」
寧作挑了個綠的,小久又塞了回去,話也一樣說。寧作就跟他槓上了,還要拿,小久先他一步關上抽屜,用手抵在把手上不讓人再拉開。
寧作繃著嘴角,剛退下去的體溫有重燃的跡象。怪他撕壞了,找了新的又這不滿那不滿,這不是故意找茬麼。
他悶著火要繼續跟人掰扯,小久突然抬手往他唇縫裡塞了個東西,手指又往裡一推,一個小圓片掉到舌尖上,苦的。
寧作眼皮抖了一下,要往外吐,那根手指又輕輕掰了掰他的唇瓣,像在確認要藥有沒有進去,於是不小心碰到他的牙,還有剛伸出去的舌尖,寧作嘗到一點鹹味,動作一頓,就像沒上發條的玩具,歇菜了。
小久微垂著眼,認真地往寧作嘴裡看,睫毛彎彎地蓋在眼睛上,時不時撲騰一下。寧作有些失神,伸手想碰一碰,沒等他有動作,對方已經撤離,緊接著一杯水遞到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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