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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喜?”楊士奇和楊溥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沉默了。楊榮也不多言,夾了一口菜然後配著酒下了肚。
楊溥苦笑著搖搖頭“勉仁兄,這樣做是不是有點……”
楊士奇揮揮手打斷了楊溥的話,然後開口道“勉仁,真要人為?此事終究不好吧?”
“二位,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劉定文一路走來難道說你我都做了什麼了?沒有吧,今日裡若不是陛下給他掌燈,你我會記得有這樣的一個學子?這是天意怎麼能是人為?再說了這事兒要是成了,你說陛下會不會高興?太皇太后會不會高興?再說了,你們看看他的履歷。”說著楊榮將一張紙交給了楊士奇。
楊士奇接過來一看,其他的都與二人剛才所言沒什麼差別,唯有最新添上的幾筆,到是引起了楊士奇的關注,正統元年恩科,點為會元,房師于謙。
深知于謙為人的楊士奇呵呵一笑,轉手將檔案交給了楊溥。楊溥更是對劉定文的履歷心知肚明,所以就沒看其他的,直接就看最後新添的,也同時看到了這一句新添的履歷。然後笑道“可以啊,不知不覺的,竟成了陛下的同門。”
看著楊溥語氣中難掩的自豪,楊士奇笑著道“于謙可是我的門生。可不是你的鄉黨。”
“東里公可不能這樣說,我可不會結黨啊。”楊溥趕緊擺手撇清關係。
楊榮道“好了二位,莫要打趣了,您二位看看,給個決定,這事兒成不成?”
楊士奇和楊溥對視了一眼,楊溥道“成,怎麼不成。盛世怎能不出奇花?”
楊士奇飲下一杯後緩緩道“這事兒不能我們去說,太過刻意了。得讓宮裡人去說,這樣咱們才能不去背拍馬屁的鍋。”
“這倒也是,可是怎麼讓宮裡人知道?或者說讓哪位知道呢?”楊溥問道。
楊士奇和楊榮對視一眼,然後默契一笑,楊榮對著楊溥道“不如我們三個一起寫一個人,看看是否想到一起去了?”
楊溥淺笑一聲,用手指沾了果酒,在桌子上寫了一會兒然後用手蓋著,看向了其他二楊,此時楊士奇已然蓋好了手,楊榮卻是沒有蓋著而是大大方方的寫了一個金字,楊溥看了一眼笑了一下讓開了手,卻是個英字,至於楊士奇卻是和廠字。
三人相視一笑,然後舉杯碰了一下,將杯子裡面的果酒一飲而盡。
至於三人寫出來的,自然是提調東廠,司禮監秉筆,金英金公公了。
至於三人為何選他,很簡單,這位急需一件看的過眼的事情來提高在朱祁鎮心中的地位;
要知道前幾日山丹衛被襲,可是讓他丟了大臉了,雖說大明的軍隊一定會將場子找回來的,可是丟失的戰馬卻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回來了。
山丹衛自古就是一片極佳的養馬之地,也是朝廷戰馬重要的來源地之一,自然是頗受重視的,可是卻被無聲無息間給偷襲了,為此朱祁鎮那是狠狠的將金英和馬順給訓斥了一頓,甚至有傳言,萬歲曾言“若是獵犬沒了獠牙,忘了狩獵,那麼要之何用?”雖說是傳言,可是也顯示出來了,陛下對於東廠以及錦衣衛不能及時傳遞訊息的情況已經難以忍耐了。而且據說將二人打發以後,皇帝就遣人將所有關於馬政的案卷全部抽調閱讀了。
說起馬政,那也是太祖皇帝給後人留下的一個大坑,太祖他老人家也許確實是苦日子過慣了,也珍惜希望百姓們能夠有所依憑,所以就開了馬政,其本意也是好的,官府將馬兒或借或貸交給一些百姓撫養,百姓將馬兒養大並且誕下小馬後,將小馬上交給官府,就相當於交稅或者還債了,要是能夠上交的是戰馬,那就更好了,直接抵償所有借貸了。這樣百姓手裡就有一個大牲口可以充當勞力,而官府也可以獲得一匹可能是戰馬的馬駒,可謂雙贏。
但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