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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捫心自問，程氏做到了嗎？」
慕嶺南好整以暇地抬眼看著鹿雪賀，眼神裡不自覺流露出上位者的威勢，讓鹿雪賀感到一陣壓力。
她緩緩眨了下眼睛，理清了思緒，才道：「我雖然不清楚慕程合作的細節，但也知道自從我們結婚以來，兩家合作的幾個億級專案都獲得了很大成功。最直觀的就是，慕氏和程氏的股價漲幅巨大。」
「嗯，股價。」
慕嶺南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幾個月，慕氏股價跌了二十多個百分點，市值蒸發了上百億。」
鹿雪賀無語地看著他：「股價浮動不是很正常嗎？難道因為我們結婚了，以後你慕氏的股價下跌都要我們程氏來負責？」
慕嶺南笑著開啟手機，點了幾下，遞到她面前。
鹿雪賀疑惑地接過來一看，上面是某證券交易軟體慕氏股票的討論區，入眼就是幾條董秘的答覆。
[慕氏集團股友：請問公司，慕嶺南離婚的訊息是真的嗎？]
[董秘：您好！慕氏總裁慕嶺南先生當前婚姻狀況穩定，謝謝！]
[慕氏集團股友：慕嶺南離婚的話，是否會影響慕氏和程氏的合作]
[董秘：您好！慕氏總裁慕嶺南先生當前婚姻狀況穩定，慕氏與程氏的合作正在穩步推進。謝謝！]
點開評論區一看，都是各種唱衰的：
[穩定什麼啊，都分居多久了]
[趕緊離婚，我已經準備好抄底資金了]
[抄什麼底，離婚直接十連板]
……
鹿雪賀越往下滑，臉色越黑。慕氏集團的股票討論區裡，十條有八條都在問慕嶺南什麼時候離婚，剩下的兩條在辯論慕程聯姻和慕宋聯姻哪個更利好股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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