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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來的麼?”袁承志道:“我從沒見過金蛇郎君的面,他怎會派我來?”溫方山道:“這話當真?”袁承志道:“我幹麼騙你?晚輩在衢江之中,無意與這位溫兄弟相遇,承他瞧得起,結交為友,這跟金蛇銀蛇有甚麼干係?”
五老面色稍和,但仍十分懷疑。溫方達道:“你不把金蛇奸賊藏身之所說出來,今日莫想離開石樑。”
袁承志心想:“憑你們這點功夫想扣留我,只怕不能。”聽他們口口聲聲的把金蛇郎君叫作“金蛇奸賊”,更是說不出的氣惱,但面子仍很恭謹,說道:“晚輩與金蛇郎君無親無故,連面也沒有會過。不過他在哪裡,我倒也知道,就只怕這裡沒一個敢去見他。”溫氏五老怒火上衝,紛紛說道:“誰說不敢?”“這十多年來,我們哪一天不在找他?”“這奸賊早已是廢人一個,又有誰怕他了?”“他在哪裡?”“快說,快說!”
袁承志淡淡一笑,道:“你們真的要去見他?”溫方達踏上一步,道:“不錯。”袁承志笑道:“見他有甚麼好?”溫方達怒道:“小朋友,誰跟你開玩笑?快給我說出來!”袁承志道:“各位身子壯健,總還得再隔好幾年,才能跟他會面。他已經死啦!”此言一出,各人盡皆愕然。只聽得溫青急叫:“媽媽,媽媽,你怎麼了?”袁承志回過頭來,見那中年美婦已暈倒在溫青懷中,臉色慘白,連嘴唇都毫無血色。
溫方山臉色大變,連罵:“冤孽。”溫方義對溫青道:“青青,快把你媽扶進去,別丟醜啦,讓人家笑話。”溫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道:“丟甚麼醜?媽媽聽到爸爸死了,自然要傷心。袁承志大吃一驚:“他媽媽是金蛇郎君的妻子?溫青是他的兒子?”溫方義聽得溫青出言衝撞,更在外人之前吐露了溫門這件奇恥大辱,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對溫方山道:“三弟,你再寵這娃娃,我可要管了。”溫方山向溫青斥道:“誰是你爸爸?小孩子胡言亂語。還不快進去?”
溫青扶著母親,慢慢入內。那美婦悠悠醒轉,低聲道:“你請袁相公明晚來見我,我有話問他。”溫青點頭,回頭對袁承志道:“還有一天,明晚你再來盜吧。你就是幫著人家。你,你……發的誓都是騙人的!”恨恨的向安小慧望了一眼,扶著母親走了進去。袁承志對安小慧道:“走吧!”兩人向外走出。溫方悟站在門口,雙手一攔,厲聲說道:“慢走,還有話問你。”袁承志一拱手道:“今日已晚,明日晚輩再來奉訪。”溫方悟道:“那金蛇奸賊死在甚麼地方?他死時有誰見到了?”袁承志想起那晚張春九刺死他禿頭師弟的慘狀,心想:“你們石樑派好不奸詐兇險,那晚在華山之上,我便險些死在你們手中,又何必跟你們說真話?何況你們覬覦金蛇郎君的遺物,我更不能說。”便道:“我也是輾轉聽朋友說起的,金蛇郎君是死在廣東海外的一個荒島之上。”說到這裡,童心忽起,說道:“貴派有一個瘦子,叫作張春九,還有一個禿頭,是不是?金蛇郎君的下落,他師兄弟倆知道得清清楚楚。只消叫他二人來一問,就什麼都明白了,用不著來問我。”溫氏五老面面相覷,透著十分詫異。溫方義道:“張春九和江禿頭?這兩個傢伙不知死到哪裡去了,***,回來不剝他們的皮。”袁承志心道:“你們到廣東海外幾千個荒島上去細細的找吧!要不然,親自去問張春九和那禿頭也好。”向眾人抱拳道:“晚輩失陪。”溫方悟道:“忙甚麼?”他定要問個清楚,伸臂攔住。袁承志伸掌輕輕向他手臂推去。溫方悟手腕一勾,要施展擒拿手法拿他手腕。哪知袁承志不想再和人動手,這一招其實是虛招,對方手一動,左方露出空隙,他拉住安小慧的手,呼的一聲,恰好從空隙中穿了出去,連溫方悟的衣服也沒碰到。溫方悟大怒,右手在腰間一抖,已把一條牛皮軟鞭解了下來,一招“駿馬脫韁”,向他後心打到。武林中的軟鞭有的以精鋼所鑄,考究的更以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