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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壓抑著這個稱呼。忍著,呵呵一笑,“是老錢又逼著要肥料了吧?”
“是謝寶提的。”雲丫頭指指邊上正在指揮落閘的謝寶。“謝家大哥前個兒說,雲家得了莊上的好風水,長年受鄉親們照料。這雨季前清了蓄水塘。一來給大夥兒肥地;二來,雨季上過水順暢,不至於鬧了澇去。”說著,喊人抬了小半筐鯰鬍子過來。“天熱。出水就死,沒得儲存,正說給京裡魚莊送上兩筐,其餘的自家莊上鄉親們分了。等會兒小女派人給王家大哥送到府中。”
“沒黃鱔?”家裡吃不了這個。後花園的水塘裡如今都下不去人,幾個娃沒一個省心的。九斤長年捉的魚蝦,也不看看什麼品種,都往花園裡扔。搞得自家池子和王八養殖場一樣。大的小地,一到午上全爬出來曬太陽。前兩天逗小三玩,扔了池子裡。再拉出來。小屁股上就帶了倆王八。這兩天正說收拾呢。
“剛挺大一筐黃鱔都讓三夫人拉走了。”雲丫頭朝路上指過去。“這前頭剛走呢。”
在飲食上,老四對我得胃口。我敢吃啥,她就不帶含糊的。正聊著,謝寶泥手泥腳的就到了跟前,還有臉朝我拱手問好。當著雲丫頭的面,不好教訓。瞪了一眼,沒搭理。
雲丫頭看出來了,笑道:“謝大哥是好人,自打來了莊上,幫了莊戶解決不少難處呢。”說著,指指身後才挖地兩條幹渠。“虧得是謝大哥的策劃,往後這兩條渠挖通了,前後水道就貫穿起來。兩頭一開,連上荷塘就成了活水,再不用為這水旱兩季飲水排水發愁了。”
我點點頭,搭著怪腔朝謝寶道:“這麼說,咱謝大俠也通水利了?”
謝寶被我問得尷尬,小聲回報道:“當年在劍南時候學過一些。不敢說通。”
謝寶這麼一說,倒讓我想起一件事。應付雲丫頭幾句,拉了謝寶走了坡頂上問道:“當年你是在劍南西南上任的差?”
謝寶點點頭,“比不得長安。深山老林的,溝壑多,窮鄉僻壤。小弟當年地方上跑了個通透,這村莊之間往往一山之隔,卻要走上三四十里山路。百姓生息艱難,不易啊。”說這裡,臉上露出不忍之情。望望坡下熱鬧地勞動場面,感嘆一聲,“若都能像長安王莊這般富足……”
附和著謝寶的心情,胡亂感嘆兩聲。“方戶生認識嗎?小地方一個縣丞,有沒有印象?”
謝寶思索一陣,猶豫地點點頭,“過去經年了,打交道的人又多,子豪兄這麼一提,模糊記起來點。是有這麼個人。是遊學到劍南安的身吧?”
大約對了。“怎麼樣個人?想起來地都跟我說說。”作為一個縣丞,和謝寶這種帶著背景來補缺混資歷的官員不同,仕途之路天壤之別。謝寶是個實心眼,以他的身份,該是不屑於跟當地地芝麻官有交往。如今能記得一絲半點,說明咱謝兄弟是個實幹家。謝寶眼裡
生該是個好官。沒讀書人地架子,也沒官員地矯情。修路的事,與方戶生有過一面之交。
作為父母官,方戶生為了修路,上下都跑遍了。求爺爺告奶奶,一點散碎銀兩就把方戶生打發回去。誰都沒在意,只當是扶貧。沒想到,半年多地時間,方戶生就發動當地百姓開了工。等謝寶離開劍南的時候,聽說路已經基本修到尾聲了。
“這麼說,這方戶生是個能吏?”我最不喜歡能吏,不好對付。尤其經謝寶這麼一概況,打心裡對這方戶生有了新認識。按經歷來說,孤身前往劍南遊學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難以鎮壓。結合南晉昌的線報一整合,一個既不怕死,又不怕苦,沉穩、精明……
一般來說,這號人應該是我的交遊物件才是。不該弄得這麼血淋淋。不能小看別人,以為自己是什麼什麼啦,不把對手放在眼裡。那就離死不遠了。
和二女訂了幾個小計劃。收買?可能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