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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黎棠才反應過來蔣樓說的什麼事,翻了個身,腦袋往被子裡埋了埋,怕人聽見似的很小聲,「再等我五天吧,五天就行。」
蔣樓並沒有問他要五天時間做什麼,只應道:「好。」
想到過幾天要做的事,黎棠的臉提前開始升溫,他咬了下嘴唇:「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就睡了。」蔣樓說。
「那……你會夢到我嗎?」
「當然。」
「你夢裡的我是什麼樣子?」
「是一隻蝴蝶。」
「被網縛住的那種?」
「嗯。」
「……你怎麼抄襲我的夢啊。」
聊了一會兒,黎棠便打起哈欠:「我困了,晚安。」
蔣樓也說晚安。
臨掛電話,黎棠迷迷糊糊又強調一遍:「五天……只要再等我五天,一定要等我。」
許是太困了,聽筒傳來的聲音也隨著意識飄遠。
蔣樓「嗯」了一聲:「當然等你。」
不等你,我還能等誰呢?
第38章 我不能愛你
一晃快到週末,為不錯過休息日,黎棠把時間提前一天。
「四天和五天沒差。」他這樣告訴蔣樓,也安慰自己。
於是蔣樓用手機提前訂好房間,週六晚自習下課後,兩人先在學校後門碰頭,再打車前往酒店。
剛上車,黎棠就掏出手機要給蔣樓轉帳。就算不讓他全付,也至少得aa。
蔣樓說不用:「前幾天比賽贏了。」
「週二晚上?」黎棠那天沒陪他一起去拳館,兩人同乘五站路就下車兵分兩路,「你猜我那晚幹嗎去了。」
蔣樓垂眼看手機螢幕,把黎棠發來的轉帳點了拒收:「不知道。」
「你猜猜看嘛。」
「寫作業。」
「作業在學校就寫完啦。」
「看書。」
「《基督山伯爵》也快看完了,我的作文水平突飛猛進。」
「睡覺。」
「沒有,那天我睡得很晚,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睡下不到一刻鐘。」黎棠催道,「你再好好猜猜。」
想起那天晚上見到的人,蔣樓不動聲色地:「回去陪媽媽了?」
「不是。那晚我媽不在家,說是去見老朋友了。」黎棠自己也想不明白,嘀咕道,「……什麼老朋友非得晚上去見?」
蔣樓笑了一下:「說不定是那種被遺忘很久的『老朋友』。」
到酒店大堂,辦入住的時候,黎棠問前臺要了份餐點。
這部分帳是他結的,蔣樓沒搶過他。拿到房卡乘電梯的時候,黎棠一臉「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地得意道:「誰讓你拒收了,反正這個錢今晚必須花掉。」
蔣樓沒再說什麼,隨他去了。
訂的是市中心的一家五星酒店,老牌連鎖,設施和服務都算得上不錯。
進到房間裡,黎棠才有了點「我和蔣樓來開房了」的實感。做了幾天的心理建設不能說完全沒效果,只能說一點用都沒有,房門「砰」地在身後關上,黎棠肩膀一抖。
蔣樓發出一聲輕笑,黎棠問他笑什麼,他說:「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場景像……」
至於像什麼,他賣關子不說。
等到黎棠進洗手間,抬頭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臉蛋白裡透粉,一股子緊張嬌羞,就差把「我是第一次」幾個字寫在臉上。
黎棠掬一捧涼水,手心捂臉,不願面對般地想,確實很像——蔣樓像嫖客,自己像第一次出來賣的鴨子。
極其惡俗的聯想,卻是極好的助興劑。
蔣樓也進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