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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正好是可讓齊瀟安然脫離險境。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暫且安全下來,到時候集結諸侯各力再加上北伐的二十萬大軍,何懼他們這些蝦兵蟹將。
只是天子蒙塵,天下崩亂,到時必將刀光劍影,生靈塗炭。
時間緊迫,齊瀟反倒篤定的理了理袖口,對了還索索發抖的侍衛道:“方才外面是何情況?”
此話問得輕鬆,像是詢問外面的天氣,從容的神態昂昂自若,倒是給侍衛安心不少,“一更三點已是禁夜,城門關吊橋懸,乎來一人一馬,有虎牌令,言邊外戰報,臣等不敢延誤,驗明虎牌令,便開了側門落了吊橋,豈料吊橋剛落,地微顫便聽到滾滾馬蹄翻湧而至。來者殺吾將士,砸毀城門,百名侍衛奮力抵抗無奈兵力懸殊。”
說了這麼多,齊瀟卻是一丁點的反應都沒,侍衛微微抬頭偷瞄一眼,只見她專心的看著袖口金絲祥雲,似是未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裡。
聽到說話聲斷了,齊瀟手摸過針針絲密的祥雲圖,道:“可見來者何人?”
“帥旗為紅,……‘秦’字旗。”侍衛的停頓了下,不見齊瀟有所反應又繼續道,“但是首位一個男子叫陣,自稱齊浱,先帝嫡子……”
之後的話說了便是殺頭之罪,侍衛也是不敢多言,點到為止,齊瀟的目光終於是從袖口移開,細細揣摩了剛才那些話。
原本理著袖口的手指緩緩上移,貼到了胸口處,隨後穩了穩身姿,冷冷道:“那人還說了什麼?”
“他說……他說……”侍衛雙鬢冒汗,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從他嘴裡說出,即使只是借他口傳言,搞不好天子一怒,都是腦袋落地,但是被齊瀟淡眸死死睨著,絲毫沒有給他鬆口的機會,“他說,陛下弒君□□,名言不正,君不正,天下莫正。”
“放肆!”劉公公青筋暴起,對著跪著的人一聲責罵,只是如此並不能消他的氣,對著外面喊道“狗奴才,竟然敢對陛下說此等話,來人吶……”
“這是朕讓他說的。”齊瀟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視窗,外面安靜得很,這會才還未到二更,伸手將窗欞推開只能感受到迎面吹來的寒風,根本無從想象那人口中說的千軍萬馬,“你們都退下吧。”
跪著的兩人千謝萬謝磕頭的爬了出去,侍女們面面相覷,齊瀟有絲不耐煩,催促道:“你們也都退下。”
行禮從側門退出,書房內只剩了劉公公站在案後,齊瀟轉過頭看了一眼這位跟隨自己多年的宦官,從她登基那日期這人便是一直貼身照應著齊瀟的生活起居,齊瀟心裡明白,這人也不過是楚屏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爪牙。
不過這麼多年來,他倒是盡心盡力的侍奉著她,所以齊瀟也就留他至今,不然就算找了個理由辭了他,又怎能防得住身邊數百隨從,現在瞧見他憂心忡忡的樣子,倒是有些於心不忍了。
“你也退下吧。”齊瀟別過臉不再看他
劉公公有些慌了神,此地不可久留,延誤一會叛軍攻入到時就真是插翅難飛。劉公公是知道齊瀟的性格,不屈桀驁,讓她如敗兵落荒而逃的確為難,但是這會豈是在意這些的事情的時候,幾步走到齊瀟跟前,跪倒在地懇求道:“陛下!”
不去理睬劉公公,齊瀟獨自走出書房,外面侍衛略有詫異見到齊瀟一人出來,俯首跪地一片,剛走到了養心殿外,魏池羽剛領了一對人馬守在門口,回首見到齊瀟同樣是愣住,又不見身後其他人,抱拳上去詢問情況。
齊瀟並不多語,直直看著前面幽暗的石道,侍衛把周圍的火把點了最亮,將養心殿外的院落點了通明,遠處隱隱約約聽到廝殺和馬蹄聲,只是夜風吹拂又像是滾滾海浪的幻聽。侍衛們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和齊瀟輕鬆的表情形成了鮮明對比。
對方顯然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