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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到帷幕就感覺到一股劍氣逼人而來。
側身躲過,一個男人從裡面提劍而出,而他的右肋部還插著剛才齊浱射出的利箭,被刺傷的左肋讓男人行動滯礙,輕而易舉反手將他長劍打落,壓倒在地。
被擒下的男子只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就算齊浱從未見過楚屏,也馬上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是什麼時候對方察覺出自己的行蹤,一開始?還是闖入子元宮被人發現,早有防範。
不妙得感覺從腳底蔓延至全身,一把抓住了男人的領口問怒吼:“楚屏在哪,說!”
男人冷笑,抿緊雙唇眼睛死死盯著齊浱,幾滴黑血從嘴角滴落,沒有吐露半個字便服藥自盡了。
一把推開氣絕的男人,齊浱轉身奔向外面,不安的情緒攪動五臟六腑,額頭與手心瞬間泌出冷汗。
養心殿靜寧的氣氛被一個腳步聲打破,齊瀟抬起頭正好看到被幾人簇擁著前來的男人。沒有事先通報沒有請安,敢如此明目張膽半夜來訪的人,也只有這個權傾朝野不可一世的枔王。
半夜來訪,必有要事。
楚屏直徑走到齊瀟面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擺手讓身後的侍衛退出殿內,頗有種遠道而來友人秉燭長談的意味。齊瀟動了動雙眉,不動聲色的放下文集,端起放在一邊的茶盅,用杯蓋輕輕颳去漂浮在上面的茶末,對眼前不請自來的男人熟視無睹。
殿內安靜的很,只聽到杯蓋刮碰杯沿的聲響,一直到齊瀟放下手中的茶盅,楚屏仰起頭氣息略有不穩的撥出一口長氣。
“陛下始終不願在冊立詔書上欽璽,臣本想多待些時日您便可回心轉意,沒料到陛下倒是自留了一手。”
“朕與你為舅甥,冊立乃*逆理,天理不容。”齊瀟毫無畏懼的把目光投去,“若枔王願就此收手,朕可念你這幾年的功勞既往不咎。”
比起齊瀟嚴峻的神情,楚屏表現的很是淡然,聽完了她的話,反而笑著搖起頭,殿內的侍女早被遣走,楚屏苦惱的看著手邊空空的茶几,有些無奈。
“*逆理?那麼陛下和宜和公主呢?”
此話一出,齊瀟的眉間不由一緊,冷著臉道:“枔王此時還不忘為朕擔憂,實謂感動,不過朕認為,你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考慮自己的事情罷。”
“呵,當年陛下第一次上朝的情景臣還歷歷在目。”轉變了話題,楚屏眯起眼睛真像回憶起十多年前的時候,“當時你坐在龍椅上,我站在你身邊,看到你後背不停的顫抖。”
不知為何楚屏會提起那件往事,齊瀟垂下眼簾,面無表情的聽著楚屏接下去的話,“欣梓曾讓我護你十年。”聽到楚欣梓的名字齊瀟的表情變得柔和了些,皺眉將視線移到一邊,楚屏自顧自道,“她為了那女人負了我們所有人,但世間最讓她牽掛的人是你,不惜下跪苦苦哀求讓我護你十年。”
齊瀟記得那天的事情,瓷瓶碎裂的聲音和怒氣衝衝的楚屏,那次之後再見楚屏,全然像是換了性情,變得冷酷無情喜怒難測:“枔王不負母后託福,的確將朕照顧的很好。”
對齊瀟話語的譏諷和挖苦置若罔聞,楚屏冷哼了一聲:“她倒好,一走了之,護你十年,她可是有考慮過我!”楚屏的手緊緊拽在一起,情緒不受控制讓面目猙獰起來,咬牙切齒的瞪起雙眼:“你不過是那齊杗的孽種!”
聽到如此羞辱齊瀟猛擊案面怒斥:“放肆!你如此口出狂言,小心朕不念舊情,賜你大不敬之罪。”
對著齊瀟憤怒的雙眼楚屏大笑起來,“要不是這雙眼睛,要不是……”楚屏從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近齊瀟,不再隱藏自己鄙夷的神情,“我早就想殺了你。”
抽出掛在身後牆上的長劍,齊瀟右手握劍指向楚屏,“你當年毒害先皇先後,現又謀權策反妄圖篡位,朕這就可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