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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躡手躡腳走到了她們後方,還是其中一個眼尖的侍女最先發現不對,看到齊瀟近在咫尺驚呼得要拜見,又是被齊瀟噤聲止住了,與此同時終於是明白了叢陰裡的怪異。
分明是一男一女低沉相錯的呼吸聲,沉沉重重讓人遐想,難怪兩個侍女面色異樣又目露含春,想必是聯想到了什麼苟且之事,不待人多想那呼吸聲又轉為輕微的低呼,緊接著一聲低呵之後,一個身影從樹林中串出,把站在外面的眾人嚇了一跳,驚的周圍鳥雀飛散。
魏池羽灰頭土臉的猛甩頭把頭上的殘葉抖落,一邊抖一邊對著樹叢那邊叫嚷道:“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比試,為何使詐,可是君子所為!”
本來跟在齊瀟身後的魏秉誠見到此景,就覺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胸口悶得恨不得吐出血,不等齊瀟有何反應,已是幾步上前訓斥道:“陛下在此,還不速速拜見!”
被這一聲怒吼魏池羽才察覺了被樹林擋住的齊瀟,倒吸了口連忙稽首拜見,這時另外一個男子氣定神閒的從樹叢裡走出,雖然補服上也是沾染了塵土,絲毫沒有魏池羽剛才狼狽的模樣。
看到這兩人跪拜在自己面前,齊瀟並無驚訝,虛抬手讓兩人起身,問過原委倒是和自己猜測的一般無二。
宮裡的另外一件喜事便是齊瀟在半月前賜婚了齊浱與魏池羽兩人,不過這喜事帶來的卻是,如此時常雞飛狗跳的場景,之前不管是劉公公那邊,或者影衛那邊,或者是他人那邊都略有耳聞,親自看到是頭一次,不由蹙眉思量著自己這賜婚可是恰當。
之前在魏池羽落水後齊瀟同齊渃說了那“可想要個大嫂”,齊渃一開始茫然不解,隨後順著齊瀟視線看著還在原地站著的兩人,齊渃才有些反應卻是不明白其中緣由。
齊瀟賣了關子沒有馬上回答,直到來到攬月宮喝了茶潤喉才緩緩道出緣由。
原來魏家早給魏池羽尋過婆家,而魏家兄妹樣貌都不差,京城的公子哥早已垂涎欲滴,剛到雙八年華,家裡的門檻就被媒婆給踏平。
只是這魏池羽一直習武成痴,又不喜那些紈絝子弟或是文弱書生,以至於還擺出比武招親的笑話,但是魏家又豈能讓魏池羽隨便嫁給一個粗人,因而上擂臺之前還必須答出魏秉誠出的考題,這麼一來二去的,真正可以上臺比試的人少之又少,一天下來竟然連十人都不到,而這十人之中,只有一人勉強和魏池羽過了十招以上。
對於魏池羽的舉動魏新當然是吹鬍子瞪眼,無奈老來得女從小嬌慣的很,最後索性不再逼她婚事,這麼一拖再拖今年一過年魏池羽已是雙十年華,魏新嘴上不說心裡必定是著急得很。
並非魏池羽武功蓋世,若是放到江湖上只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毛孩,但是和那些官家子弟比起來,已是高強的多,自然沒有載過多大的跟頭,所以三番二次敗在齊浱手下,魏池羽心中千百個不甘卻也是心服口服。
齊浱性子儒雅,雖常年領兵打仗卻不是那種目不識丁的武夫,遊船吟詩也是可見文學造詣,齊瀟心裡盤算著便在之後時間裡,常常給了他們相處的機會,如她所料,兩人的確互補得很。
齊浱穩魏池羽急,一人如水一人如火,似水火不容卻是相補相輔,至此在六月初的一天,一道聖旨把兩人姻緣線連在了一起。
擬下這道聖旨之時,齊瀟還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終於促成了一段姻緣,當然,私心上她也確實想要兩家合姻,齊浱雖為辰王且歸順了齊瀟,但是在她心中一直存有戒心,若是可以以魏家為靠,有魏池羽這一道屏障在,無疑不是制約了齊浱。
與公與私都是一樁美事,卻沒料到婚書剛下,魏池羽便跪在齊瀟的面前求她收回聖旨,齊瀟愣愣,不解明明雙方有意,為何不願。
然又想到當初自己那荒唐的一紙婚書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