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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解釋清楚,是用來夾菜的器具後,她哈哈笑起來,“就聽說大昱人斯文的很,吃飯還要如此多此一舉,我們這可沒這個,直接用手便可。”
然後從桌上拿了把短刀切下一塊羊肉放進嘴裡,又抓了一塊烙餅,對著齊渃眨眨眼,猶豫再三對食物的*讓齊渃不得不放下矜持,學著阿茹娜的樣子切下羊肉大快朵頤,倒是嚐出了另外的一番滋味。
吃飽喝足,阿茹娜把東西收拾了一下走出屋子,現在將近十月,蠻夷入冬晝短夜長。只過了不一會時間外面夜色漆漆星光點點,在屋裡點起昏暗的油燈,來不及把今天一天的事情整理清楚,齊浱帶了閔煥走進帳內。
讓閔煥在外把守,齊浱直徑坐到了桌前,又給自己倒了杯茶,開始與齊渃促膝長談。兄妹兩人闊別十年,聊得話題卻是少之又少,簡略的說了之前的劫持過程,喝完一杯茶齊渃問起這幾年齊浱的生活,齊浱放下茶杯長嘆一口氣道:“死裡逃生,苟延殘喘,將飛翼伏,報仇雪恥。”
簡簡單單十六字,字字刻心,從大火中僥倖逃得一命,齊浱人生所有努力的目標就是奪回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齊渃聽了雙眉緊鎖,繼續問道:“那麼當初救下大哥的人,現在何處?”
似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齊浱緩了表情,搖頭道:“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這個恩情我終生難忘,將來有機會必回重恩酬謝。”有一轉話鋒問起齊渃,“倒是渃兒,這十年過的如何。”
不去追問之前的問題,齊渃簡述了在攬月宮的生活,才發現,之前十年時間裡過的如此單一無趣,除了看書書繪幾乎不再有其他的事情,不過當說到梅花嶺遇到齊瀟,話語又愕然而止了,心口漲漲的疼,怕是多說關於她的一件事情都要被思念淹沒,擔心齊浱看出自己反常,簡略道:“之後便是賜婚北旬,臨走之前去昴山祭奠的先帝先後。”
看到齊渃神情傷感,又聽到祭奠先祖,齊浱一同沉下了面容點點頭,齊渃喝了口茶緩下心情,問道:“若我要回京,大哥是否答應?”
喝茶的手一頓,齊浱蹙眉道:“不許。”
“我想回。”對於齊浱毫不猶豫的回絕,齊渃也是不讓步。
“回去?”齊浱坐直了身子,死死盯著齊渃,像是聽到了一個莫大的玩笑,“你還真想嫁個那個北旬二王子?還是說……”齊浱壓低了聲音,握住茶杯的手不禁捏得更緊了些,“你是放不下那個齊瀟?”
驚慌抬起頭,齊渃沒料到齊浱會說出這樣的話,對方陰沉了臉眼睛充斥了怨憤道:“她齊瀟弒君篡位,與我們不共戴天之仇,你怎可親近她!況且……”齊浱止住了之後的話,惡狠狠的別過臉,“你好生待在這,早晚有一天,我們便可回京的。”
低下頭咬緊了下唇,齊渃不知道齊浱是如何猜到她與齊瀟的關係,但是聽到齊浱充滿恨意的說出不共戴天,齊渃呼吸鈍滯右手緊緊抓住衣角:“大哥,若北旬與大昱因此攻打蠻夷,到時候戰火硝煙民不聊生,萬人白骨你可是安心?”
“攻打蠻夷,如此,再好不過。”齊浱並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站起身冷冷的給了齊渃一個背影:“別再想著回京,時候不早了,渃兒早些睡吧。”
兄妹二人的首度談話不歡而散,聽到齊浱離去的腳步和關門的聲音,齊渃將自己團縮在羊絨毯上,雙臂環繞曲起的雙腿把頭埋進其中,她想念攬月宮的幽靜的日子,想念裳兒時常在耳邊的叨叨絮絮,更是想念齊瀟,想念她的笑容,她的淡香,她的吻,她一切的一切。
幽暗的火光沉沉暗暗,像是齊渃的思緒沉浮不定。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到現在,差不多很多讀者可以猜到
蠻夷類似蒙古
北旬類似新疆
然後乞顏是蒙古姓氏,翻譯過來就是漢族的“齊”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