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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收回。
妖怪應該也沒辦法做到這麼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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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榆的氣溫比南蕪要稍低些，加上下了一段時間的雨，這會兒風都有些刺骨。此時才八點出頭，街道上很多店都已經打烊了，只剩幾家大排檔還開著。
兩人繼續往前走。
溫以凡主動問：「你訂酒店了嗎？」
桑延：「沒呢。」
溫以凡下意識看向他，頓時注意到他肩膀上沾到的雨水。他的外套防水，沒有滲透進去，此時順著衣服往下滑。她下意識抬手，幫他拍了拍，又問：「你吃晚飯了嗎？」
「也沒。」說著，桑延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行為，「碰什麼碰，不冷？」
溫以凡提醒：「你把傘挪過去點，你看你衣服都濕了。」
「溫霜降，」桑延的指尖溫熱，稍稍上挪，輕捂了下她被雨水染濕的手，很快就鬆開，「享受別人服務的時候，不要提那麼多意見，懂？」
「……」
溫以凡盯著自己還抬在半空中的手，過了幾秒，才慢慢收回。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感覺被他握過的地方，似乎都開始發燙。
將雨水沾染的冰涼驅散掉。
她虛握了下手心，不知為何，莫名把手插回了兜裡。
兩人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大多數時間都保持著沉默。但無聲之中，總有似有若無的曖昧在纏繞，將兩人包裹在內。
路過一家水果攤時，溫以凡突然停下了腳步。
桑延看她：「怎麼？」
溫以凡：「買點東西。」
桑延沒問她想買什麼，只是懶懶地說：「嗯，去拿。」
溫以凡走進去，只拿了兩個蘋果。而後，她拿到收銀臺，剛想付款的時候，桑延就已經拿出手機，掃二維碼把錢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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