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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的停下話,齊渃沒有急切,剩下沒有說出的話,沒有點破的任務大家都心中有數,而齊渃還在為之前驚天襲來的真相震得神思恍惚。
“母后……”雙唇顫抖著喃喃自語,魏秉誠以為齊渃會不可自持的哭泣,但她只是急促而短淺的呼吸片刻後,咬著牙問道:“那麼之後呢,將劉公公打入天牢之後?”
“第一個提出異議的人是枔王,說可能其中另有隱情,有人故意陷害劉公公,要重新將周務發去刑部拷問,甚至要連小安子一塊問責,其實明擺著枔王怕劉公公挨不住拷問,將牽連太多人,他此舉無非是想拖延時間。”
之後的事情發展便是圍繞在這上,懲惡伐罪的正綱璽在齊瀟手中,一道聖旨絲毫不留給楚屏迴旋的餘地,而楚屏察覺出齊瀟想借此事剷除一直以來的黨羽甚至推倒他的勢力。
當晚十萬大軍便接到軍令,把京城層層包圍,而楚屏借未抓到賊人為藉口,派了身邊十二懸首士護在齊瀟身邊。
懸首士與影衛有所相同又有所不同,同為貼身護衛,影衛乃暗中守衛,懸首士就如他們的名稱,是懸著腦袋,隨時隨地都甘願為主子獻出人頭,與其說是保護齊瀟,一個個面無表情神情肅穆的侍衛,更像是過來索命的羅剎。
至此,齊瀟的行動受到了限制,等幾日後楚屏面無愧色提出要讓齊瀟納夫,而人選則為自己的時候,坐在養心殿中的齊瀟,只是冷冷輕笑一聲。
之後連續幾日,楚屏都已齊瀟身體抱恙不能早朝為由,將齊瀟近一步困制在養心殿。
魏秉誠當然同樣見不到齊瀟,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份信箋被送到他的手裡,一直作為侍讀陪在齊瀟身邊馬上認出正是齊瀟的字跡。
信中的內容很簡單,讓魏秉誠好好保護齊渃的安全還說了一條只有皇家知道的密道,而她自己那邊,只是用了“朕自有打算”五個字,朦朧的敷衍過去。
隨後幾天時間裡,魏秉誠一直為如何保護好齊渃傷神,宮裡危機四伏,而那封來之不易的信箋,從頭到尾只有齊瀟對齊渃深深的擔憂,甚至不見任何對於自己或是將來局勢的提點。
魏秉誠早就知道這個公主在女帝心中的地位,但是看到她身陷禁錮依舊將齊渃放在第一位時,連他都有些感覺到身上沉重的擔子。
若是有個閃失,會是如何?
心中馬上浮現的是一年前,齊瀟雙眼充血痛不欲生的樣子,有生之年,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見一次那樣的她。
左思右想之後,算是孤注一擲的帶離齊渃亡命天涯。
說是亡命天涯還為時過早,他們這一路馬不停蹄的趕路,就是為了儘早趕到安全之地。
但是那個目的地……
魏秉誠停下了話語,稍微猶豫了一下,道:“不用多時,枔王便會察覺異常定會派人大加搜查,官道已是無法通行,之後我們都需要繞過官道走小路。”
說到這魏秉誠掀開了馬車的窗簾,天空剛泛出魚肚白,這一晚從黑夜到黎明的追逐總算告一段落,疲倦的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魏秉誠放下簾子回首道:“殿下一夜未眠,想必累了,之後我們都將日夜趕路,還請殿下多多忍耐一下。”
拱手便要退出馬車,剛站起才發現這一路都是自己在那滔滔不絕,反倒是作為當事人的齊渃,沉默的很只提過一兩個問題,是對自己深信不疑還是另有自己的想法。
“公主殿下。”微微彎下身子,魏秉誠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否有所疑問?”
齊渃沒有避開魏秉誠探究的目光,強打起精神重新挺直起腰揹回道:“魏大人何時才能告訴我,我們此去何處呢?”
魏秉誠馬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齊渃不由皺眉,既然已出宮,為何還要隱瞞方向,唯一可以猜到的就是,連魏秉誠自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