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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但是既然是幽禁齊瀟,那麼現在不該是想法設法解禁,為何卻是找到自己來了。
魏秉誠有些急亂,不停望著門外的動靜,生怕隔牆有耳或被人查探出動向,“陛下早已察覺出枔王圖謀不軌,自有她的對策,但……”聽到魏秉誠這話齊渃剛鬆口氣,發現他支吾其詞,似有難言之隱,便靜靜站著等他接下去的話。
心中躊躇許久,終於道出實情,說的時候不敢多瞧齊渃,生怕得罪到她,“陛下伏龍鳳雛洞察其奸,但如今她禁錮限制多少受其牽累,而枔王早已察覺出陛下身上一大弱點。”停頓下,偷偷觀察了齊渃的反應,她神色淡然等待著接下去的話,魏秉誠低下頭回道:“便是公主殿下。”
對這個答案齊渃也早就猜了八。九不離十,不禁皺眉道:“你是怕枔王對我不利?”
魏秉誠點點頭,想起一年前齊瀟因聽到齊渃訃聞後的衝動,“陛下深謀遠慮冷靜從容,而唯獨對殿下您,總會失了分寸。”
齊渃知道他是暗指一年前北伐之事,當時齊瀟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竟然調了禁軍前去攻打蠻夷,而現在十萬大軍重回楚屏手中且忠心耿耿,不可不說是當年埋下的隱患。
“二十萬大軍兵臨城下,若是舉兵進城為下下策,枔王意圖……乃是……皇夫。”這些原不該說出來,但是魏秉誠知道若是不說,齊渃更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回想起幾日前那些變故,胃裡噁心的想吐,“現廣納璽在枔王手中,又有十萬大軍在手,陛下可謂背水一戰,由不得半分閃失。”
時間緊迫魏秉誠無法細說其中原委,但齊渃已經猜出了言下之意,現在齊瀟被幽禁就知楚屏的目的並沒有輕易達到,就算大權在手沒有齊瀟親自點頭楚屏還是不敢造次,所以他要的是手中有個可交易的籌碼,這點上,齊渃正是符合了這些。
若是她落入楚屏手中,的確可亂齊瀟方寸,雖說魏秉誠所言卻有道理,不過在感情上齊渃並不想離開,因為一個只是猜測和將有機會發生,而若她走了,則是真正的離開。
不等齊渃做出回答,魏秉誠等不及的告退跑出攬月宮,多在攬月宮帶上一刻,被發現的機會就多一分,從他離開時堅毅的眼神看,今日子時他定會前來。
烏青色的人影走出宮外,齊渃這才緩緩回過神,對著門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回答剛離去的魏秉誠,“我答應過瀟兒,不再離開她……”
在原地站了一會,華香憂心忡忡的走到外廳,從她迷惑憂慮的眼中,剛才談話她並沒有聽去,給了一個無須擔心的笑容,齊渃只讓她關上大門,便坐會躺椅上看書不再言語。
她知道,自己想念的人,今日是不會來了。
當晚還未到子時,齊渃便在房裡坐立不安,遣了身邊所有人一人呆呆坐在桌邊發呆,雖然早過了入寢的時間。不知是一整日都在思考魏秉誠帶來的訊息,還是因為緊張的原因,腦袋是格外清醒。
暖紅燭光已燃過半,齊渃如一尊雕塑兀坐在旁,火光照亮的她的半側臉,還可見下眼睫因操勞煩心而堆起的黑氣。
時間過子時,外面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齊渃驚悸,她做好了他們前來的準備,也想好見到魏秉誠或其他要帶她出宮的人的回答。
——我要留在宮中。
她無法拋下齊瀟一人,讓她獨自面對那些爾虞我詐,度過一個個清冷惆惋的夜晚。
至此,齊渃無論如何都放不下齊瀟。
燭火微弱晃動,紅油如泣垂落,要來的人始終沒有出現,齊渃時刻準備著下一刻出現的人,但在紅燭一點點燃盡時,又想到是否魏秉誠知道了自己想法,從而放棄,隨著時間推移這樣的想法越加的明顯。
正當快要放心下,睏意慢慢佔據身體時,一個悶聲從房頂傳來。
像是一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