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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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懶得不多說什麼,甩了甩拂塵帶著那群小太監們離開了攬月宮。
劉公公前腳剛走,裳兒就一把搶過聖旨,也不管此物貴重自己重新看了遍,氣急道:“這皇上平時對主子不聞不問,現在倒是有模有地樣賜婚,還真是蠻不講理!”
這話說的過激,完全沒考慮齊瀟的心腹魏秉誠在此,齊渃向魏秉誠投了個歉意的目光,走到裳兒身邊寬慰道:“其實也不算什麼壞事,聽說那裡民風比大昱更開放,反倒可以更自由了。”
看齊渃神情自若的模樣,一旁魏秉誠也是一副瞭然,又想起齊渃過年前種種反常和那晚酒後醉囈,裳兒心裡通透了大半,一面氣齊渃這等大事還瞞著她,又心疼她這幾天定是自己過得也不好。
這又氣又心疼的心情千繞百轉地沒有出頭,向她發火也不是又不想原諒她,但心裡卻是的確心疼,轉轉側側竟然兀自嚶嚶哭起來。
齊渃沒料到裳兒會是這樣,她原本以為按裳兒火爆脾氣必定吵吵鬧鬧的要去皇上那評理,就算不這樣也定會數落自己一番,一時慌了手腳,連忙拍著她頭抵在自己肩頭輕輕安慰,反倒像是出嫁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哭泣的少女。
旁邊魏秉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讓自己儘量不受人注意到,但事與願違,他一個七尺男兒很是醒目,裳兒本身心裡的怨就沒地發,看到魏秉誠一臉淡然又左顧右盼的樣子,刺得她眼疼,心中不滿一股腦的就發在了魏秉誠身上。
“魏大人好歹也算皇上身邊的紅人,怎不幫主子說說話。”因為剛哭過,原本惡劣的語氣變得像是嬌態嗔怨,“指不定這聖旨都是您擬的吧。”
知她心裡苦楚,魏秉誠沒有一般見識,反倒嘗試著寬慰幾句,都被裳兒白眼擊了回來,只得扯了一抹苦笑不語。
過了會,裳兒終於平了氣,拿著聖旨走去書房把它好好安置起來,若不是這東西貴重裳兒恨不得扔在一旁的火爐裡一把火燒了。
看裳兒一邊抹去淚漬一邊抱著聖旨往書房走的模樣,魏秉誠心中不忍更加不會為她的言語怪罪於她,大廳裡就剩他與齊渃,剛才那事一鬧也不適久留,便作揖道別。
剛把墨竹圖收入懷中抬腳跨了一步,門外又串出一隊暗紅色錦服的人,分明是齊瀟身邊御前侍衛的裝束,那紛繁踏至的腳步聲連帶他左額的太陽穴一漲漲的疼。
讓他不由得想,這老天是否純心和他在過不去。
隨著一聲“皇上駕到”,一個穿黑袍金龍的人在大門口出現,身後一如既往跟著一群隨從緩緩走入前院。
齊渃和魏秉誠慌忙走出屋子,來到外面恭迎齊瀟。
齊瀟見著兩人沒多做表情,淡然的說了一句免禮,但是身後的一名侍衛反而愁眉地表情擰成一團,那人正是魏秉誠的妹妹魏池羽。
迎入屋內坐上上座,裳兒剛放了聖旨出來,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愣了下連忙叩拜請安,接著就去燒水泡茶。
齊瀟沒問魏秉誠為何在此,一坐下就仔細的環顧了四周。
說是攬月宮,其實只有一個前廳,屏風後面是通往內屋的走廊,然後是書房和一個儲物室,實在簡陋的很,年久失修的牆壁斑斑駁駁。
外廳也只有兩把座椅加一個案子,其中一把椅子放在案子後,一個竹編躺椅歪歪斜斜放在一旁,無法賜坐,幾個人除了齊瀟都侷促的站在那裡。
齊渃還是和上次見面一樣,披散這頭髮一身素色外衣,袖口露出青蔥般的手指上面沾染了道道墨跡,再看一旁案上還沒來得及收起的筆墨紙硯,心裡瞭然。
齊瀟不說話,自然沒人說話,屋內蔓延了沉重的氣氛。
這時裳兒端了茶水出來,齊瀟見這丫鬟朱唇粉面,長的頗為靈秀,就是那雙杏眼有些微紅,眼圈也腫了一片,問道:“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