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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將軍約莫二十出頭,著了身銀光發亮的鎧甲,頭盔上一縷紅纓,他向外側看了一眼成片的稻田並無其他東西,實在搞不明白有什麼地方可以吸引這位公主的,看到齊渃眼睛真誠絲毫沒有說假話的意思,抱拳拉了韁繩走到馬車後方,給齊渃更好的視野觀賞這幅景色。
這官道歷來就是專門為皇家祭拜所建,一百多年來,已經是修建成為一條可三輛馬車並駕齊驅的寬度,石磚鋪放平整,一路上少有顛簸平穩得很。齊渃窗外景色看的乏了便坐會馬車內休息會,一路上欣賞風景與裳兒聊聊天,時間過得極快。
窗外風景時有荒涼時有生機,經過一條大河邊,看到男男女女個個赤了足,旁邊掛了一張很大的網,不用多想這些就是書上所見到的捕魚了。雖說數聞天下書,說盡天下事,但若不能親眼看一下,親身走一遭,那麼即便博覽群書也只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齊渃看的愉悅,一轉眼就來到了第一日下榻的鄉鎮,城內的官吏早早等在城門外夾道歡迎,這裡因為路徑主要官道,雖說只是一個不足萬人的小鎮,卻是車水馬龍好不熱鬧,每天都有路過的商旅馬車,前幾日得知女帝將要再次大駕光臨,從那日起城門開始加緊盤查,不讓任何一個可疑人物混入城內。
而城內因為常年做過路商旅馬隊的生意,酒館住宿都頗為繁盛,把幾個最好的客棧空了出來,讓隨行官員暫作歇腳,而大部分士兵則是城外安營紮寨。
縣老爺是個精瘦的老者,許是從一大早便守在城外,這會看到女帝的龍攆過來,邁動的步子有些僵硬。
馬車沿著主道一路駛進城門,道路兩邊侍衛做了人牆把百姓攔在外,兩旁被擠得水洩不通,所有百姓都想一睹當今女帝的風采。這從京城到皇陵短短一百多里地雖說就只有這裡建造了行宮,但之前兩次祭祖齊瀟都在半路去了其他地方,並未來到這裡。
上一次到這,還是齊瀟剛剛登基八歲的時候,有幸看到年幼女帝的百姓,每每提起都會一臉陶醉回憶地說:“女帝雖年幼,卻氣勢逼人宛若天龍下凡,一派帝王風采。”
那前方馬車在前開道,後面華蓋搖搖導樂儀仗,之後便是齊瀟的龍攆和齊渃的馬車,齊渃坐在車裡聽到外面絲竹銅鑼人聲鼎沸,好奇地掀開簾子就見路邊跪拜了一個個百姓,滿臉虔誠期待之色,有個眼尖之人看到齊渃半張臉,馬上驚呼道:“是公主!公主千歲!”
接著連綿起伏的公主千歲與陛下萬歲的呼聲,嚇了齊渃連忙放了簾子坐回車裡。
大約過了一盅茶的功夫,馬車停在了一個大宅前,碧瓦朱甍樓閣臺榭,雖不及京城的皇宮來的威嚴聳立氣勢磅礴,但相比較這小縣城已是繁華至極。
齊瀟剛被扶下馬車,一路跟隨而來的長者馬上帶了身邊的官吏跪地叩見,周圍百姓被擋在百步開外的地方。
齊渃雖貴為公主,卻是第一次受此禮遇,站在離齊瀟幾步遠的位置。
這邊老者說了冠冕堂皇的招待話語,人群那邊卻是發生了一陣騷動,就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婦女貓著腰,手中抱了個孩子從擋著的侍衛縫隙中轉了進來,嘴裡喊道:“蒼天在上,皇上給我做主啊。”
侍衛一下子亂了陣腳,趕忙上來幾個彪形大漢把那女人死死按在地面,懷裡的孩子發出了哭喊。老者臉色難堪起來,厲聲道:“怎麼回事,大膽民女竟敢擾亂聖駕,趕快拖出去。”
女子的叫喊與孩子的哭鬧讓身後的百姓議論紛紛,老者的面色更為難堪,侍衛們雖聽命但也無法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下重手,只能想著法子把她抬出去,女子卻縮在地上挪動不了分毫,任由侍衛的拳腳砸在她的背上。
“陛下!”女人聲嘶力竭的吼道,“我家相公慘死賊人之手!死不瞑目!您給我做主啊!”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