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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白辭反問。
「住出感情來了,更何況方便掃樓鍛鍊身體。」
白辭微微頷首:「我是比較容易吸引一些變態,高檔小區裡有錢人太多,總有些想要用其他方式脅迫你同意的個體。」
林雲起沉吟一秒:「可能是覺得你柔弱,好欺負。」
骸骨狗聞言骨頭一抖,險些沒栽下來。
林雲起審視地望著白辭,認真挑毛病:「不是我說,你這身子骨太單薄了,要多鍛鍊,別看我雖然瞧著瘦弱,但能徒手劈開磚塊。」
骸骨狗:……他能徒手劈開火山,你信不信?
白辭竟附和著苦笑道:「我之前辦過健身卡,但只會用跑步機。」
說著他就低咳了兩聲。
骸骨狗:「……」
車子從繁華的立交大橋一路開到片荒蕪的地方,林雲起幾乎以為是出城了,誰知又開了二十分鐘,最終才停在山腳下一處隱蔽的地方。
林雲起抬頭望著一片寂靜的山嶺:「別告訴我是來看星星?」
白辭笑著搖頭:「先進山再說。」
和他走在一起,林雲起總有一種浮著的虛無感,彷彿周圍是真空一片,自己被封鎖在內。
事實和他的感覺沒有多大出入,白辭的確和常人的氣機不同,甚至能影響到周圍人的感知。
烏鴉壓在樹枝上,它在白辭經過時突然飛往高空,動靜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樹下,林雲起提溜著先前買的望遠鏡還有吃食,放緩步伐。
深山老林,夜半三更被叫出來,他眯著眼考慮對方拋屍殺人的可能性。
「我和柳凡不同,他有熱兵器,我赤手空拳地可打不過你。」似乎看出了林雲起的考量,白辭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林雲起開始琢磨另一種可能性……買兇殺人。轉念一想,開著這樣一輛招搖的跑車,路上遇到的監控攝像頭也不少。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警惕:「你走前面。」
白辭好脾氣地按指令做。
林雲起注意觀察對方的走路姿勢,並判斷喘氣聲。
上緩坡時,白辭會下意識扶一下樹,腳步虛浮。
林雲起故意靠近了些:「一定要加強鍛鍊。」
溫熱的呼吸蹭過臉頰,白辭察覺到他的靠近,不禁呼吸一緊:「是,是要加強。」
林雲起滿意點頭……氣息紊亂,一看就是不常運動,活脫脫的弱雞模板。
一陣山風吹來,白辭停下準備喝口水。
林雲起看他擰瓶蓋都擰得費勁,無奈伸手:「我來吧。」
好像是為了找回面子,白辭喉頭一動,又嘗試了一下,再次失敗。在他手上,還有過度用力留下的紅痕。
林雲起接過後隨便一擰,瓶蓋和瓶身便輕鬆分家。
「多謝。」
「……」狗男人三個字,骸骨狗自認已經說膩了。
今夜星辰耀目,等他喝完水,林雲起終於沒忍住想了數種來這裡的可能:「露營?拍照片?看野生動物?」
若是如此,自己恐怕要帶他去精神病院看看。
「吳聖舒。」白辭緩緩吐出三個字:「我收到訊息,他住在這裡。」
林雲起一怔:「報警啊!」隨後才問:「哪來的訊息?」
「錢砸出來的。」白辭說得乾脆。
有了這個前提,很多等式自動成立。
白辭又道:「吳聖舒算計你多次,如果我們能親自結束這個罪惡的窩點,會很有意義。」
「說什麼傻話呢?」林雲起不可思議望著他:「你連個瓶蓋都擰不開,還要去幹邪教分子?」
「……」
白辭的面色變化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