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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我要的是獨孤筱夢和顧鳶久別重逢,看到筱夢已經嫁人為妻,顧鳶悄悄地把自己的愛藏了起來。」徐導停頓了一下。
「所以這場戲的眼神很重要?」我接上徐導的話。
「對,風念跟我想的完全一樣,私下一定沒說研究劇本」導演,讓您失望了,如果沒記錯,這個梗是我提的,我能不知道?
2015年秋天的星巴克。
「來來來,給個靈感,寫不下去了」林羽塵坐在星巴克抱著電腦問我找靈感。
「不知道,隨便」我被林羽塵拉出來本來就不太開心,他說請我和星巴克就馬上換了一張臉。現在他又來打擾我,我有十成十打他的想法。
「你手機壞了?」林羽塵盯著我拿倒的手機。
「沒有」每次看「有意思」的片段,林羽塵這個棒槌就來打擾我。
「那你這是?」果然,木頭就是木頭。
「看文」有點不耐煩道。
「什麼文,要倒著手機看」林羽塵還沒有反應過來。
「吳邪和悶油瓶開車的」我怕我說「瓶邪」這個傻子繼續問我打擾我看書。
「一個人和一隻瓶子……嗯哼,哇,念姐,你口味好獨特啊」這傻子終於懂了……不是,哪個傻缺告訴他張起靈是一個玻璃瓶的?
「就你這腦子,是怎麼考年級第二的」話沒說完,就感覺到自己有也有被內涵到。
「要不來個受已經結婚了,攻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怎麼怎麼樣的,哎呀,反正最後結局是好的就行。對了,可以加一些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的場面。
你之前有書的版權買給一個導演,這書如果以後也要買的話,不如場景還有感情寫的都複雜一點。給導演和演員找點事做」我關了手機,開始想場景。
得,應了自作自受,自己挖一個坑,把自己埋了。我都給自己挖了多少坑啊。我敢說,林羽塵你還真敢寫啊。
火鍋店裡。
「加油昂,最後一個地方了,拍完就自由了」林颯吃著火鍋,不知道在安慰誰。今天這頓飯是趁在片場跟謝景城玩飛行棋的時候贏得。
「沒見過這麼閒的人」葉青吐槽道。
「玩飛行棋的時候是誰馬上輸了還好意思嫌棄我無聊,誰把這兒玩意兒拿出來的,讓颯颯和小謝評評理」跟經紀人鬥嘴是我最快樂的。
片場永遠都能出現這樣兒一副場景:
江希言坐在一邊研究劇本。
我、林颯和謝景城時不時的拉上隨便拉上一個人的經紀人或者助理一起玩大富翁或者飛行棋。為什麼不玩手遊?時間根本不夠,上次我剛開始玩了將近一半左右,導演就喊開始了,經紀人不解風情的奪過手機直接給我關了。姐姐,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掉分的,上分很不容易的啊。從哪之後,我就做出一個重大決定——不在片場玩手遊。
還有偶然出現的站姐。
唉,這麼久了,我和江希言的感情就僵在那裡了,很難受,主要是我不喜歡拖拖拉拉,感覺太磨嘰了,沒意思的很。
但偏偏感覺我和江希言的感情好像是在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可有可無的。但是我又好像很依賴她,無法說走就走。
不知道是老天在捉弄我們,還是導演在捉弄我們。
我和江希言剛認識的時候,感情相對現在是好的,我們拍的戲是悲的片段。
最近我們關係比較僵,拍攝的確是喜的片段。
唉,感覺有人在推波助瀾,可惜了,我們兩個沒有一個願意往前。真是白瞎了這天賜良機啊。
接著我們去內蒙古取了幾個景。
「時間太快了,明天就是10月的第五天了嘍」我看著手忙腳亂收拾東西的小羅和小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