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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三年來一直不與蕭誠來往,也不跟其他皇子親近,這跟田冠如出一轍的中立更是叫皇帝滿意,因此十五歲的生辰才過段子鳴就去兵部補了兵部尚書的位置。去年,皇帝將一直在羽林軍跟著田冠訓練的段子卿安排進了龍武軍,不知是不是有要他取代傅慶的意思。
而除了這些大人物,各官署的官吏也有所變化,看起來每個職位上的人都是依照正常流程升貶調遷,可蕭誠和蕭永這三年鬥得厲害,這些官吏的罷免和任用又怎麼可能依照正常流程。
龍椅上,皇帝愁眉不展。
蕭永站在宣政殿正中,義憤填膺道:“父皇,今秋東海海匪猖獗,沿海漁民備受其害,雖前次戰役我們大獲全勝,可此時就應當乘勝追擊!”
皇帝抬眼環顧四周,卻發現蕭誠、田冠和段子鳴三員大將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想來是贊同蕭永的意見。
在心裡權衡一下東海海軍的實力,皇帝點頭道:“也好,我唐國雖可放寬心胸不與那些來自彈丸之地的海匪計較,但總是要讓他們記住此類罪行不可再犯。”
皇帝話音剛落,蕭誠就站了出來:“啟稟父皇,兒臣以為不妥。”
皇帝臉色一沉,問道:“哦?為何不妥?你說說看。”
既然覺得不妥誠兒方才不說,非等他下了決定再說?
如皇帝所想,蕭誠就是等著要反駁皇帝:“啟稟父皇,東海海軍雖在前一次戰役中大獲全勝,但那是因為海匪已經搶奪到足夠的糧食,正往匪巢回返,捷報上所謂的落荒而逃怕是與事實有所出入。何況若乘勝追擊,便是我軍要遠航入海,探入敵營,在對匪巢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追擊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蕭永眉心一蹙,冷聲呵道:“你這是在質疑父皇的決定?”
蕭誠不慌不忙地躬身道:“事關東海安危,請父皇見諒,恕兒臣失禮。但是否出兵,還請父皇三思。”
段子鳴一臉不情願地出列,向皇帝行禮後道:“啟稟陛下,臣贊同吳王的意見。臣雖沒有領兵的經驗,可正如吳王所說,前線捷報上的大獲全勝本就有待考證,若是乘勝追擊,那自然沒什麼好怕的,可若根本就沒有乘勝一說,那再追擊海匪恐怕要得不償失。如今海匪已撤,臣以為應當讓東海海軍休養生息,為來年做好準備。”
段子鳴這話說完,就有更多的官吏出列附議,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官,大多站在蕭誠這一邊,而餘下的就都垂著頭默不作聲,擺出一副“我不懂所以不管”的姿態來。
皇帝對眾人的反對心有不滿,畢竟這些人都是在他做出決定之後才來反駁的,可蕭誠說的有道理,而段子鳴即便跟蕭誠不對盤也要出來附和,事關東海安危和唐國體面,還是要慎重。
“吳王和楚國公說得也有道理,傳令到東海,要他們靜觀其變,若海匪再來,便全力迎戰,若不來,便好好休養生息,來年朕不想再聽到東海沿岸損失慘重的訊息。”
“陛下英明。”
眾人齊聲拍個沒什麼用的馬屁,各自退回原位。
又談了幾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早朝便就這樣結束,離開宣政殿時,段子鳴還瞪了蕭誠一眼,並且重重地冷哼一聲。
蕭誠也沒說什麼,與蕭羽結伴同行,離開了皇宮。
然而離開皇宮的蕭誠、蕭羽、段子鳴和田冠卻都沒有回府,段子鳴徑直去了平康坊的靈韻樂坊,田冠去東市閒逛,然後進了一家玉器行,蕭誠和蕭羽結伴進了東市的一家酒肆,一刻鐘後,四個人在靈韻樂坊地下的密室裡匯合。
這密室是他們兩年半以前挖的,由幾條密道將其與東市的幾家店鋪相連,建成以後,這裡就成了“不合”的蕭誠和段子鳴議事的場所。
“王爺,寧海郡王。”先到的段子鳴和田冠見蕭誠和蕭羽進到密室,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