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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謀士門客的身份接進府裡來住,別叫他到處去給人添麻煩,席謙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好!”段子鳴點頭,“黃瓊,你去告訴司巖,讓他儘快動身,要注意安全,若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就讓他立刻回來,千萬不能涉險。”
“是,郎君。”黃瓊嘿嘿一笑,一閃身就沒了蹤影。
另一邊的廣陵郡王府裡,蕭誠一進門就瞧見了等在大門裡側的谷心柔。
不等谷心柔行禮,蕭誠眼色就是一沉,開門見山地問道:“你今日去定陽郡王府了?”
聽到蕭誠低沉的聲音,谷心柔心頭一跳,暗想這事兒八成是段子鳴告訴蕭誠的,立刻就福身請罪道:“郡王恕罪,妾身一時大意,日後會倍加小心。”
沒叫谷心柔起,蕭誠又問道:“定陽郡王妃與你說什麼了?”
谷心柔立刻回答道:“只說了些段娘子的事情,大概是想引妾身與段娘子交惡。”
“你看得透便好,起吧。”蕭誠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聲音也微微揚高了些。
他府裡的姬妾不多,除了還在宮裡時就一直跟著他的兩個通房宮女,就是開府那年父皇送的兩個女人,其他人送來的那些,都被他轉送出去了,送不出去的就留在府裡做了女婢,並沒有收為姬妾。
當初他從這四個人中選了谷心柔做側妃,就是因為谷心柔聰明,不僅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待人接物也十分謹慎,只要她能看透別人的用心,他就不擔心她被人利用。
“謝郡王。”谷心柔暗鬆了一口氣,起身後便仰頭看著蕭誠,莞爾笑道,“聽說段娘子先前去了安平郡王府,似乎是要為昨夜的事情道歉,妾身看郡王是跟段娘子一起回來的,郡王這是去接段娘子了?”
看了看谷心柔的笑臉,蕭誠抬腳往堂屋走去:“沒有,偶然碰見。”
“那郡王和段娘子還真是有緣,”谷心柔跟在蕭誠身後,“不過妾身總覺得這段娘子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這若換做是以前,鬧就鬧了,哪裡還會登門道歉?如今倒是越發穩重得體了。”
想起段子卿如今那副精明的樣子,蕭誠輕笑一聲,道:“恩,是比以前穩重多了。”
轉身在堂屋的太師椅上坐下,蕭誠一抬頭就看到胥仁領著長孫若言過來。
“郡王,”向蕭誠拱手一拜,胥仁道,“這位是段娘子身邊的人,說是段娘子有東西要交給郡王,屬下就直接將他帶來了。”
“見過郡王。”長孫若言上前一步,將禮盒捧起,沉聲道,“昨夜給郡王添了麻煩,娘子過意不去,特地給郡王備了一份薄禮,請郡王笑納。”
“不是說了不必道歉了嗎?”蕭誠給胥仁使了個眼色,胥仁立刻將禮盒接下,放在了蕭誠手邊的茶几上,小心地開啟。
見那盒子裡裝的是一套青瓷茶具,谷心柔立刻就笑著說道:“段娘子可真是有心了,這長安城裡,知道咱們郡王愛喝茶的人可不多,怕是連聖人和皇后殿下都不知道呢。”
大概是段毅粗狂不羈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許多人都以為蕭誠也跟段毅一樣,是個只懂兵法不懂風雅的人,可蕭誠好歹是皇子出身,就算征戰多年,那些從小就學會的東西也不會忘了。
從盒子裡拿出一個青瓷茶杯把玩,蕭誠滿眼笑意地問長孫若言道:“她送給其他人的都是什麼?”
長孫若言如實回答道:“回郡王的話,娘子給定陽郡王的是一尊玉雕,給安平郡王的是一把紫檀摺扇,給寧海郡王的是一支桃花白玉簫。”
“哎呀?”谷心柔眉梢輕挑,“這玉雕和桃花白玉簫聽著就是值錢的物件,可那紫檀摺扇……縱然安平郡王喜歡,也未免有些失禮了吧?”
蕭誠輕笑一聲,看著長孫若言道:“必不是尋常的紫檀摺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