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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恆顏心念一動,立馬又起身追問:「怎麼讓他聽我的話?」
小綠:「勾引他,挑逗他,取悅他。」
謝恆顏又問:「怎麼勾引?」
小綠深吸一口老氣,剛準備給他好生教育一番,忽不知怎的頭頂猛然一黑,冒出一張眉目上挑的倩麗人影。
柳周兒抱臂站在門前,伸手啪啪兩下賞他一人一記爆慄,隨即冷冷嘲諷道:「還想著怎麼勾引男人?大白天的,連條野狗都沒上門光顧,像你們這樣偷懶耍滑,咱空盞樓遲早一日得關門大吉!」
小綠哭喪著臉,委屈巴巴道:「柳姨,這天氣太熱沒有客人,當真不能怨我們偷懶啊!」
「還狡辯!」柳周兒瞪眼道,「自個兒不夠賣力,拿天熱當藉口?」
小綠軟聲軟氣,嬌滴滴地蹭在柳周兒手邊,一個勁拉長尾音道:「哎呀柳姨,人家一會兒努把力就是了,您不要生氣,生氣傷肝——」
柳周兒面無表情,抬手一指小綠,對著旁邊一頭霧水的謝恆顏道:「學會沒有?這就叫勾引,叫挑逗,也叫取悅。」
謝恆顏:「……哦。」
柳周兒又道:「會使了嗎?」
謝恆顏:「可我……是個男人。」
「管你是男是女是畜生,有的人天生就好這口——喜愛本身又沒有對錯之分。」柳周兒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另外給你找樣活兒幹。」
「什麼?」
「有東西吃,有錢拿。」柳周兒說,「不來白不來。」
小半柱香後,空盞樓門前不疾不徐停下一輛馬車,紅木雕窗,織錦長簾,區域性鑲金,其間隱隱泛有流雲卷邊。
半晌自車內緩緩走出一人,衣衫齊整,腰繫白玉,手邊還握著一把水墨摺扇,彼時正隨夏風起伏一上一下,搖搖晃晃甚是悠閒愜意。
看那樣子,似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富家公子。只可惜天生長得一副簸箕臉,上邊窄下邊寬,那回眸笑時臉頰一癟,瞬間露得滿口齙牙白裡嵌黃,瞧來甚是驚心動魄。
柳周兒附在謝恆顏耳邊說:「這位是京城裡來的容公子,大戶人家有錢有勢,你陪他在鎮裡逛上一天,能撈多少銀子,看你自己的本事。」
謝恆顏愣在原地,一臉懵懂:「啊?」
柳周兒懶得理他,又滿臉諂媚地跑向容公子身邊,一把攙上他的胳膊,尤為親暱道:「公子,您瞧這孩子,就是您上次託我尋的『新鮮玩物』,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呀?」
容公子盯著謝恆顏上下打量片刻,忽而咧嘴一笑,點頭贊道:「甚好,甚好。」
柳周兒趕忙推了謝恆顏一把:「快去,哄他開心兩把,也好伸手討要打賞。」
謝恆顏:「……」
容公子又道:「這孩子生得這樣好看,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兒身?」
謝恆顏有點納悶了,怎現在京城裡的公子爺不愛花姑娘,改來青樓裡找男人尋歡作樂?
「當然是男的,你要看看嗎?」他道,「掏出來,比你的還大……嘶,啊!」
柳周兒伸出一手,適時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
好在容公子這人脾氣不差,反而稍事湊去些許,以摺扇輕輕挑起謝恆顏的下巴:「這小嘴真甜,抹了蜜似的——給我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謝恆顏:「問人名字之前,不是應該先自報家……嘶!!」
柳周兒又在他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
「有意思,有意思。」
容公子撫掌大笑三聲,半晌又以雙手抱拳,吊兒郎當地對謝恆顏道:「在下容不羈,你可以喊我羈哥,或者羈哥哥。」
謝恆顏:「雞哥哥?」
「真乖。」容不羈笑盈盈道,「現在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