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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態,甚至還……”
“還什麼?”
“她還勾引我!”鄭榮瀚拍了掌桌子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許錦逸面前,低著頭直愣愣的盯著他,“本王雖然至今並未娶妻納妾,但也時常遇見一些妄圖攀龍附鳳的女子,剛剛那個孫家女在本王面前做出的那番姿態,明顯是想攀上本王!”
鄭榮瀚本想給小先生留著面子,可眼見小先生那副“情根深種”的模樣,胸中的怒氣早已超越了理智,不經大腦便點明瞭孫培柔的心思。
此時說了出來,鄭榮瀚或許有一瞬間的後悔,但心中竟是暢快居多,他緩緩低下頭,越發逼近許錦逸,“那個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卑賤女人,你真的要娶?”
許錦逸十分驚訝。
劇情中安王生性孤僻,雖然有女子趨之若鶩,卻始終不見心動,直到他奉旨賑災,遇見孫培柔。
孫培柔也是主動出擊,但她因為喪父喪母,已是將安王當做了生存下去的最後一根稻草,在安王面前越發懂分寸知進退。
在安王無意受險時,孫培柔又恰好陪在安王身邊,更是大義凜然的為安王擋了一劍,以女兒之身救了安王性命。
孫培柔因為救命之恩被安王安排在縣衙養傷。她為了在安王面前彰顯自身純善,不顧身上重傷日日誦經求雨,為天下萬民祈福。
某天,孫培柔在誦經時因為身體不支昏了過去,在她昏過去不到一刻鐘,原本陽光明媚的天氣驟變,一場大雨突然而至,久旱的土地迎來甘霖,持續了大半年的旱災終於結束。
不知何時縣衙內傳出流言,是孫姑娘的誠意感動了上蒼,才讓上天降下大雨。自此,孫培柔的純善之名在縣中廣為流傳,孫培柔也不再是曾經的農家女,而是得到過上天垂青的善人義士。
天時地利人和,孫培柔使安王的那顆心臟漸漸鬆動,最終成了安王唯一的女人。也是因為此事,安王對她所出的子女非常珍視,鄭嫣然作為兩人唯一的女兒,更是備受安王寵愛。
可如今的安王卻認為孫培柔不守婦道?許錦逸看著安王臉上毫不掩飾的憎惡,極有驚愕,又覺得啼笑皆非。
他因為強忍笑意而憋紅了雙臉,許錦逸顫抖著這肩膀,雙拳緊握,“草民,草民——”
鄭榮瀚還以為小先生這是羞憤欲絕,心裡又是憐惜又是心疼,忙伸出大掌在小先生背後上下撫著,聲音緩和而溫柔,“無事,無事,那樣的女子本就不配嫁給天賜,早早認清了她的真面目反倒是一件好事。”
“王爺。”絲毫不知自己正被安王心疼,許錦逸站起身向著鄭榮瀚拱手行了大禮,神情堅決,“孫姑娘端莊賢淑,萬不會做那等卑劣之事,或許——或許王爺看錯了也未可知。”
“不可能!”鄭榮瀚怒而甩袖,“那孫氏女雖未明目張膽的搔首弄姿,但那副神態卻是勾弄無疑。更何況三歲小兒都知道,女子閨名不可與外人道,那孫氏女卻在本王面前自言名諱!”
鄭榮瀚一想起這人對那孫氏女的庇護之態便怒不可遏,他欺身上前,幾乎捱上了許錦逸的鼻尖,“本王乃是堂堂的大慶朝安王殿下,豈會汙衊一個農家婦女?若不是與你相交甚歡,唯恐你被那孫氏女欺騙,那孫氏女守不守婦道幹本王何事?”
許錦逸似被安王說動,臉上猶猶豫豫,但最終還是向鄭榮瀚施了一禮,“王爺,草民相信孫姑娘。”
“你——哼!”鄭榮瀚瞪圓鷹目,髮根直豎,已是怒到極致,他轉身便走,開啟了屋門卻又停了步子,“本王自有辦法讓你看清那孫氏女的真面目!”
說完,鄭榮瀚甩袖而去。
許錦逸看著大開的屋門,眉間的紋路漸漸皺起幾道溝壑。
鄭榮瀚為何要阻止自己與孫培柔履行婚姻?鄭榮瀚又為何不顧女兒家的臉面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