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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懿一臉疑惑,她記得秦思禮明明告訴過她,曲臻是個事業有成的女強人,怎麼剛剛她卻說自己剛成立一家公司呢?
「stella,看明白了嗎?」,秦硯清重重地捏了一下女孩白嫩的臉頰,看紅了一片才鬆手,嘉懿吃痛地皺眉,不甘心地踮起腳尖,伸手也回了一下,看男人冷白的側臉出現兩個指痕時才收手。
「嘶——」,秦硯清捉住那隻作亂的小手,「你是不是又想捱揍了?」
他還得應酬,臉上帶點痕跡免不了引得人猜忌,殊不知,兩人的互動都被旁人看在眼裡,看到那個女孩居然敢伸手去捏秦二爺的臉時,眾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佩服起那個女孩的勇氣。
嘉懿毫不畏懼地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以後就跑開了,她剛剛看到了秦思禮往西南方向的香檳塔走了,她要去找秦思禮玩。
「喲,秦二爺這是被哪個小妖精親了,印子還在臉上留著呢!」
程閆可算是逮到秦硯清了,摟著懷裡的女人的腰,衝著秦硯清曖昧地挑了挑眉。
秦硯清冷冷地看了一眼沒個正行的男人,冷聲說道:「別胡說,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程閆抿了一口香檳,捏了一把掌心的細腰,湊在她耳邊低聲說:「寶貝兒,你先去玩,誰欺負你了記得告訴我,別讓自己受委屈。」
趙令儀見男人在外面也喜歡對她動手動腳,低著頭,臉頰緋紅,聽見他讓自己去玩,如蒙大赦一般趕緊離他遠遠的。
「這是和好了?」,秦硯清問了句,嗓音聽不出來什麼情緒。
程閆和因為站錯隊一夕之間沒落的趙家大小姐趙令儀之間的糾纏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程閆嗤笑:「什麼和好不好,只有我原不原諒她的事。」
「不過你交代的事我查到了一些蹤跡,凱爾特家族的僱傭兵最近在京郊一代活動頻繁,據說是衝著你來的,要報八年前在港城的仇,帶了不少人。」
八年前在港城具體發生了什麼程閆沒聽秦硯清提起過,只知道凱爾特家族的小兒子在港城斷了一條腿,差點把命搭進去。
「嗯,我知道了。」,秦硯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寡淡無波,走到今天的位置,他的頭頂上懸著無數把槍,稍有不慎就可能把命搭進去。
——
趙令儀朋友本就不多,趙家倒臺以後更是沒有人願意和她來往,離開程閆,她一時竟不知去哪裡好,看著熱鬧繁華的宴會大廳,她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孤零零地坐在那裡玩著手機。
「喲,這不是我們趙大小姐嗎?怎麼趙家倒了還能拿到秦家晚宴的邀請函。」
一股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趙令儀抬頭,看到幾張熟悉的面孔。
她從小性子比較軟,從前是趙家大小姐的時候圈子裡的姐妹都捧著她,這趙家才倒下沒多久,再見面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冷嘲熱諷了,她聽不得這種刺耳的話,起身垂著頭就想要離開。
不料剛站起卻被三個人圍住,為首的是宋家的小姐,宋語嫣,宋家之前總被趙家壓過一頭,而宋語嫣本人平日裡也最看不慣趙令儀那副嬌嬌弱弱的勾人模樣,好不容易盼到了趙家落敗,她不狠狠踩上趙令儀幾腳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說趙大小姐會唱曲,在聽雨樓可是熾手可熱的大明星,我們去了好幾次都沒聽上,今天可真是太巧了,不如趙大小姐給我們唱一首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要離開了,你們讓一讓。」,趙令儀不想和她們多糾纏,試圖繞過幾人離開,但沒想到還沒邁步,肩膀就被人死死抓住,指甲幾乎陷在肉裡,她吃痛地掙扎:「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趙大小姐這是不願意?」,宋語嫣冷笑了一聲,手上微微用力,趙令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