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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懿覺得鋼琴也沒那麼討厭了。
「對,stella,談得很棒!」
「就是這樣的感覺,stella很聰明!」
「沒關係,我們再來一遍。」
秦硯清伸出雙臂,把人環在自己懷裡,先給她示範一遍怎麼連起來能達到合適的狀態以後,然後鬆開手,示意她彈一遍,偶爾磕絆,他會抓著女孩的手,一點一點帶著她去彈。
彈得好了他會毫不吝嗇的去誇獎,彈得差了會鼓勵她再來一次。
從背後看,兩人姿勢親密得就像一對戀人,天作之合。
當最後一抹殘陽,徹底消失在天際,夜色悄然降臨,整座城市立即轉向另外一種光亮,滿城的霓虹將天幕重新染成綺麗環境。
——
聽雨樓。
京市有名的戲院,闊少貴公子的消金窟,吳儂軟語,咿呀淺唱,最能撫平浮躁的人心,裡面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被古樸典雅的氛圍掩蓋的很好。
二樓最中央的包廂裡,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叮咚杯壁碰撞,半杯不知名洋酒倒入服務人員剛遞出的加冰威士忌裡,剔透冰塊起起伏伏,混合酒香瞬間溢位。
「今天可算是把你請來了」,程閆翹著二郎腿,看著坐在對面的秦硯清。
臺上的戲子還在咿呀淺唱。
坐在黑色真皮沙發裡的秦硯清兩條修長的腿微微交疊,嘴裡咬著一直點燃的煙,手裡拿著那杯威士,目視前方的戲臺,看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趣。
他取下嘴角的煙掐滅,用指尖把自己的襯衣領口勾開幾許,喝了一口威士忌以後,慵懶恣意道:
「說吧,喊我出來什麼事?」
說完,他抬手看了眼腕錶,已經六點了,他回去還要看著那個小傢伙練琴,輔導課業,這幾天秦思禮天天往清園跑,瑞恩說兩人都要玩瘋了,他晚上要再不回去看著點,到時候沒辦法和明肆交代。
程閆有些不滿:
「不是,你自己算算,這兩個月我都喊你多少次了,你哪次出來了,結果今天好不容易把你喊出來了,你剛坐下就看錶是幾個意思?」
秦硯清揚起狹長深邃的眸子,幽冷的視線落在程閆臉上,面無表情地開口:「我還有事。」
程閆一聽這話樂了:「哎喲,你能有什麼事,港城那邊的勢力被你收拾的差不多了,京市這邊最近安定的很,你能有什麼事?金屋藏嬌?陷入溫柔鄉了?」
這種不著調的話秦硯清一聽就準備起身離開,程閆趕緊攔住,把他往沙發上按:「別別,今天宋家那根神仙苗也來,另外,我最近剛養了個小情兒,一會給你看看。」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推門而入,穿著名貴西裝,五官深邃立體,氣質清俊,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明國時期的貴公子,優雅衿貴。
「程總,秦二爺。」
秦硯清重新坐回沙發裡,翹著二郎腿,看著落座的男人,宋家到了這一輩,有出息的只剩下長子宋辭讓。
宋家是根正苗紅,清清白白的大家族,和秦家這種黑白通吃的世家不同,他和宋辭讓有過幾次交情,笑面虎一個。
「宋總坐。」,程閆吩咐服務生給宋辭讓倒酒,但沒想到被拒絕,宋辭讓笑著攤了攤手:「多謝程總,我以為今天是來喝茶的,所以自己開車過來的,酒應該是喝不成了。」
「這好辦。」,程閆也不介意,朝服務生抬手:「去把趙小姐喊上來!」
不多時,程閆口中的趙小姐就被帶到了包廂裡,應該是聽雨樓的戲子,剛唱完,妝還沒來及謝,穿著一身煙粉色的旗袍,衩開得很高,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身材婀娜,娉娉婷婷地站在那裡,微低著頭。
程閆:「愣著幹什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