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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太后娘娘的病,能不能試著開啟一下。”
阿秀一聽,心中大驚,要知道在現在這種況下,薛行衣說這樣的話是相當大逆不道的。
她也不懂,這薛行衣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就因為她曾經用了縫合手段嗎?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是突奇想罷了。”相比較阿秀的緒浮動。薛行衣顯得很是淡然。
好似剛剛說那話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般。
“這種突奇想還是少有的比較好。”阿秀有些深意地說道,自己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小師姑,有些事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這裡不是現代,這樣的事還是少想比較好。
“怎麼你的突奇想就可以有,而我的就不成呢?”薛行衣眼睛定定地看著阿秀。
阿秀這才注意到。他眼珠子的顏色相比較一般人要淺的多,甚至還有些透明。
“突奇想得結合實際,我的突奇想是能做到的,你的是做不到的。”既然他要和自己較真兒,阿秀也端正了坐姿。和他說道。
“那你在突奇想時,又怎麼知道能不能做到呢?”薛行衣看著阿秀,一眨不眨。
阿秀頓時被問的語塞。
如果不是在現代的時候學過,她的確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而且也正是因為來源於現代的那些記憶,她知道薛行衣的突奇想註定會失敗……
“你也回答不上來吧。”薛行衣的面上多了一絲笑意,著重喊了一句:“小師姑。”
阿秀的確回答不上來。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兔子做做試驗。”阿秀說道。
“你以前就是用這個法子的嗎?”薛行衣問道,他們製作出一種新的藥也會讓動物先試驗一番。
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還能現在動物身上動刀子。
“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錢。”阿秀故意很誇張地說道。
不然要是點頭的話,她以前的經歷,隨便一查就能查到了。
“是嘛。”薛行衣微微低頭,不再說話了。
“請問,這個可是薛家的馬車?”馬車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阿秀仔細一聽,好像是那小菊花。
趕車的馬伕應道:“是,這位官爺有何貴幹。”
要不是看對方長得一表人才,這趕馬車的人才不屑於搭理他呢,看這打扮,不過是六品的小官兒罷了,這天子腳下,隨便拉一個人出來,家世就比他好了。
“請問,這阿秀姑娘可是在裡面?”沈東籬很是有禮地問道。
他聽說阿秀到薛家學醫去了,今日巧遇薛家的馬車,所以才會上前來詢問。
也不得不說,他的運氣著實不錯,這一攔,還真的被他攔到了。
“您是?”那車伕一聽是找阿秀的,態度立馬就嚴肅了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太后都重視的人。
“我是她的故交,我姓沈。”
那車伕將沈東籬打量了一番,然後才恍然道:“您是沈狀元吧。”
誰人不知。因為這沈狀元在之前的比賽中得了倒數第一,就被太后娘娘打來做巡檢了。
這巡檢是個九品小官兒,但是他之前的職位也沒有被剝奪,所以才有穿著六品的官服。幹著九品小官兒的事。
偏偏這沈狀元長的異樣俊美,不少人家的小娘子都特意繞路到這裡來看他。
被車伕這麼一說,沈東籬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正好這個時候,阿秀也出來了,瞧見沈東籬一臉的面紅耳赤,笑著說道:“你怎麼一下子變黑了?”
她倒是沒有再嘲笑他現在的窘樣。
“大約是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