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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般人第一次為了生存,加敏捷的比較多。就算他有加了100點以上加成,那已經是普通走過4個左右場景的持戒者了,他的感知也只有自己的一半或者三分之一左右。因此,那人幾次對自己觀察的注意,並非是發現了自己,應該是一種本能的表現。估計和他現實世界的職業有關。不會現實世界就是個狙擊手吧?或者是個獵人?
張凡把這一情況告訴了綠翼,讓她注意,包括那個傢伙身邊的幾個人,張凡發現他身邊幾個人也比較反常,至少有一個是力量型持戒者。他們吃東西看起來很節省,這大概是日軍配給的食物補給道具不是很充足的原因。
因為這世界的掩飾,不相干的持戒者之間從外表是看不出的,都是一樣的各個陣營的軍服。也許只有在相互接觸或者打鬥起來,才能發現對方真正的服飾或者裝備。
那個偷襲者是交過手的,所以能看見他的那杆槍,估計身上的偽裝也是有一定隱蔽加成的道具。所以在此之前,自己這麼高的感知,發現他還費了點功夫。畢竟如果是經過4個左右場景的持戒者,身上有什麼好的道具並沒什麼可奇怪的。
從張凡本能意願來講,自己是不想隨意殺害任何人的,不管是真實的持戒者,還是場景中的人。但這個世界實在太殘酷,自己和綠翼才經歷第二個場景,就數次差點死去。張凡自認為自己還沒能修煉到地藏菩薩的境界——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不相識的人犧牲的精神!到生死邊緣,還是各憑手段,各安天命吧。
張凡唸了句佛,感知鎖定了幾個重要人物,便讓綠翼先休息。
不過,沒休息多久,又讓日本兵晚上的篝火狂歡給吵醒了。有幾個日本兵模仿者日本藝伎的樣子在張牙舞爪的跳舞,引得旁邊計程車兵一陣淫襠的狂笑,有幾個出格的,竟然猥褻的跟在後面亂摸。
“你當心讓這些鬼子給抓了!”張凡調侃。
綠翼啐了一口,剛烈的講:“抓住我就自殺!”摸了下手雷,“拖他們一起死!”
張凡一驚,趕緊閉口,暗暗罵了自己一下,說什麼觸黴頭的話。
這樣的夜晚,埋伏在熱帶叢林裡是一件超級難過的事情。叢林裡的各種蚊蟲,大得驚人!一叮就是一個大包,又痛又癢!給它吸口血,體力值都少了一點。時不時,還有拳頭大的蜘蛛從身上爬過。
二人一個多月前還是個普通的現代都市人,如何受過這樣的虐待。張凡感知中,直覺身邊草叢樹上,無數的大小生物,四處爬來爬去。平常和傑西在外宿營,都找乾燥處打掃乾淨,雖有些叢林生物,倒還是種情趣。現在趴在這蟲堆裡,真是有些噁心,虧得綠翼一個女子能夠熬得過來。
忍著蚊叮蟲咬,二人繼續觀察,現在場上的形勢對張凡二人倒是很有利。那幾個持戒者顯然不太適應這種表演,都遠遠的躲開。
而被綁著的沃查在營地的另一邊角落,只有一個鬼子看守。而那個鬼子顯然心不在焉,直伸著脖子看那邊的表演,傻乎乎的笑。只有那個帶地圖的日本兵在人堆裡看熱鬧,沒有落單。
張凡綠翼商量了一下,等日軍玩累了睡熟了,趁黑由張凡去救沃查,綠翼去幹掉哨兵,再去摸地圖。得手後,張凡召喚幽靈飛機掃射,綠翼扔手雷。而後,向著隱蔽的吉普車那裡退去,和大部隊會合,再殺個回馬槍!
接近午夜,老天真是配合,本來就只有一彎新月,又被一片厚厚的雲遮蓋住,面對面都朦朦的看不清楚。
第十九章 偷襲!持戒者對戰!
好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忙了一整天的日軍各個疲憊的睡著,此起彼伏的鼾聲如雷貫耳。連安排的哨兵都抱著槍睡著了,這倒是救了他的命。
張凡支起耳朵,認真的查了一遍,連那個偷襲者都在打鼾了。好笑的是,唯一沒有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