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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將全部精力撲在其他的涉案人員身上,至少要讓這一次派駐審查不白忙活。
鄭遲陪著安娜往外走去,工作人員們也離開了會議室。
莫士元和蔣燕對視了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個結果是你想要的嗎?”
蔣燕看著莫士元,反問道:“莫組長,您什麼意思?”
莫士元揹著手,背對著蔣燕,說:“宋雁平這的人能量很大啊,這麼多人為他求情,我要是繼續死咬著不放也有點太不懂事兒了。”
蔣燕走到莫士元身邊,說道:“莫組長,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以宋雁平現在的情況,和以後的身體狀況,的確沒有辦法接受審理審判,不是嗎?”
莫士元冷笑道:“是,不到兩個月,他就從一個階下囚變成了自由人,不是有沒有辦法接受審理審判……”
話到了嘴邊,莫士元又憋了回去。
“行了,已經這樣了,我們現在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其他的涉案人員,摟草打兔子,也別白忙活一頓,其他人只得都不能放過,趁著嚴打期間,爭取讓其他人接受重判重罰!”
安娜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2018年5月7日,莫士元得知安娜準備將宋雁平帶到國外接受救治的訊息後,獨自一人前往市立醫院。
監護室內,莫士元和楊建業穿著隔離服站在床邊。
宋雁平歪著頭,看了一眼莫士元。
莫士元說:“到最後還是讓你逃了,你可真有辦法。”
宋雁平抬起蠟黃的手指了指自己,說:“這是我的命,命好而已。”
莫士元搖了搖頭,說道:“命好?他們沒告訴你你還能活多久嗎?”
宋雁平擺擺手,說:“沒有,沒人告訴我。”
莫士元冷笑一聲,說:“哎呀,我也不瞞你了,你這個肝衰竭壽命不會太長,我在網上查了查,就算是用了體外人工肝,你也得在床上躺到死,一年吧!”
宋雁平眨了眨眼,說:“一年也行,總比死在你們手裡強!”
莫士元突然哈哈一笑。
“宋雁平,你的命真的好嗎?就算我們審判不了你,你的結局我也挺滿意的了,怎麼死不是死呢?”
宋雁平放下手,閉上眼睛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莫士元看著宋雁平蠟黃的臉和雙手,也笑了起來。
“嘖嘖嘖,遭罪吧?路是你自己挑的,你就得自己受著。你那些弟兄們可就要遭罪了,我看了看,最長的可能要蹲個十五六年,何況現在又是嚴打。”
宋雁平閉著眼不再搭理他,表面上的波瀾不驚,讓莫士元很是不爽。
“行了,你躺著吧,可惜了,你看不到你的那些弟兄們受審了……”
莫士元還沒說完,宋雁平大聲喊道:“讓他出去!”
莫士元無奈地搖了搖頭,楊建業拉開了監護室的門。
莫士元走到門口,又迴轉過身來,說道:“記得死之前讓你愛人給我發個訊息說一聲,我要開瓶酒慶祝一下!”
說完,莫士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砰!”
門被關上來後,宋雁平把鼻子上的氧氣管拿掉,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灑在他的身上。
他撓了撓胳膊和臉,監護室的門又響了起來。
他剛要躺下,楊建業走了進來。
“楊哥,下午給我弄點熱水,我擦一擦,這黃色的玩意兒弄的我渾身癢。”
楊建業摘掉口罩,說:“上了飛機再洗吧,你在這兒洗掉了,出去再讓別人看到了,演戲你就演全套,別把我們給害了!”
宋雁平白了楊建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