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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楠央守在他的身邊，看著他額角青筋暴起，但還努力一臉平和的說著沒關係。
“疼就喊出來，，”孟楠央抱著他的腦袋。
周璟良把臉埋在她的腹部，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背後的衣服，那股從腿上湧上來的蝕骨之痛好像緩和了多餘。
孟楠央輕輕的撫著他的背，紅著眼，有些可憐兮兮的望著章大夫，“大夫，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麼？”
“來點麻沸散什麼的，或者將人弄暈了再治呢？”
幹嘛非要清醒的承受疼痛？
章大夫有些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弄暈了？
怎麼弄？
打悶棍？
那這是治病還是害人？
“姑娘，我聽說人能痛死。”馬毅一臉認真道。
孟楠央看看他，妥協的哦了一聲。
“郡主，這筋脈治療，本該就是有痛感，說明恢復的好，就像那傷口癒合前，會發癢，忍不住上手去撓，忍過這一段時間便好。”
章大夫低頭看著一聲悶哼都沒有發出的周璟良，忍不住點了點頭，看看，多麼心智堅定的人。
郡主也是心疼自家夫婿。
年輕就是好呀！
想當初，，，，咳咳，想遠了。
“郡主，你可以跟公子說說話，讓他轉移注意，不要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腿上，這樣可以緩解疼痛。”
“真的？”孟楠央感覺這個老大夫在忽悠小孩，但她沒有證據。
“那你們走遠點，”
馬毅聞言，立馬樂呵呵道，“大夫，你去看看那個藥煎的如何？別煎錯了，耽誤我家姑爺病情。”
小兩口感情真好。
“好好好，”章大夫連連點頭，看了一眼燃著的香，“走吧。”
兩人離開，孟楠央低頭看看周璟良，“人都走了，你可以喊出來，我聽著，不丟人。”
周璟良臉色有些慘白，無力的笑了笑，“沒事，我不疼，”
話音還沒落，他低頭嘶了一聲。
孟楠央揪住他的耳朵，“硬抗什麼，你什麼樣我不知道？”
周璟良笑著調侃，“我什麼樣？”
“大壞蛋一個，，，”孟楠央低頭點點他的鼻頭，
“你是想跟我一起回京，還是就在這，跟我爹一起凱旋迴京？”
“跟你一起回京，”周璟良握著她的手，“我的抱負永遠只有你。”
“我不為國，不為民，只為你。”
“哎呦呦，，，”孟楠央捂著一邊臉頰，“我牙疼，”
周璟良有些懵，好好的怎麼就牙疼？
“周璟良，你太甜了。”孟楠央笑道。
周璟良反應過來，有些哭笑不得，“我還以為你是點心吃多了。”
孟楠央坐在他的身邊，“在這裡的兩年，怎麼樣？”
“是不是很苦？每天是不是都過得心驚膽戰的？”
“見多了生離死別，你的心境會不會不一樣？”
“你一個個問，我記不住你的問題。”周璟良打斷。
孟楠央白他一眼，“你回吧！”
周璟良捏了捏掌心裡的小手，緩慢開口，“在這裡，一開始吃不慣，軍營裡那個廚師，做的菜很難吃，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放在一起，燉好大一鍋，”
“後來忙起來，也顧不得好吃不好吃，能餵飽肚子就行。”
“北蠻人大規模進攻三次，戰場上，我感覺我沒有空去思考，只是不停的揮著劍，”
“有認識的人犧牲，一開始還會難過，後來也就顧不上難過，”
“可能麻木了吧。”
孟楠央心疼的望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