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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送回山去,自個兒則打算同少林寺的僧人一併去西域,做個急先鋒。
錢嶽將話講到這裡,才道:“貴寺的眾位大師與武當派的殷六俠今日一大早剛從北城門離開了成都府,說是要往西域去。大師若要追趕,此時還來得及。”
方天至聽聞這等要事,心中牽掛,也顧不得再往東去玩耍了,告別錢嶽便要去追人。錢嶽早知如此,已令手下鏢師安排了良馬一匹,又備齊乾糧水袋,助他上路。方天至也不推辭,感謝一番,便一手在靈峰腰上一夾,帶著懵逼的白老虎上馬飛馳而去。
錢嶽將他送到大門口,回過神來心道,也不知圓意大師怎馴服了一條猛虎,改日當問個明白。
再說靈峰被方天至那麼一託夾豈能好受,方天至也暗自叫苦,深深感覺帶個老虎出門多有不便。馬匹奔出十數里後,他望見不遠處有座青山,便記得道路,先勒馬停下,將靈峰放下來,口中道:“往山中去罷,待我回來,再來尋你。”
靈峰站在原地片刻,見方天至往林間指去,回頭望望,最終甩尾鑽進了山林中。
方天至心中略感失落,也不知往後還能不能找到它了。但這念頭只略一劃過,他便又拍馬趕路去了,追到黃昏時分,遠方道路上終於漸漸現出一隊人馬。方天至清嘯一聲,催馬急奔,引得前頭路人停下回望,及至近前,只見那隊人馬分作兩撥。
一撥是二十餘個褐衣僧人,其中不乏熟悉面孔,為首的一個老僧正與他回首對看,只見其身量瘦小,生了一副愁眉苦臉之相,愈發顯出老態來,正是少林四大神僧之一的空智禪師。一個年輕僧人也認出了方天至,不由高聲道:“是圓意師叔!”聲音中頗有喜意,這卻是因為方天至在寺中大名鼎鼎,慧字輩的年輕僧人多有以他為偶像的迷弟,此時見到真人,不由高興起來。
方天至勒馬人前,先往空智師伯處見禮,空智道:“阿彌陀佛,你來了也好,同我們一道往西域去一趟罷。”說罷,抬手往身畔一引,向他介紹道,“這是武當派的殷六俠。”
方天至隨之一看,只見眾僧一旁,還站著人,其中兩個做道士打扮,剩下一人是個模樣極為清俊的年青人,約莫二十歲出頭,身量修長挺拔,仿如青竹翠柏。他著石青長衫,揹負長劍,生得眉鬢漆黑,雙目神光如電,顧盼間便有三分俠氣。方教主顏控無藥可醫,見到這不俗的賣相,先有三分好感,客客氣氣道:“原來是殷六俠,貧僧圓意,久仰大名。”
殷梨亭聞言一笑,亦彬彬有禮道:“不敢當,大師風儀清嘉,今日相見,殷六甚以為幸。”
他這話倒也實在,方天至初出江湖,遠不及武當七俠聲名響亮,確實沒甚麼大名可久仰的,所幸賣相也是一流的好。
兩人寒暄罷,方天至又將那兩個武當三代弟子認得名字,大家夥兒便一併上馬,繼續趕路,邊走邊聊。方天至又問空智:“師伯,師父他老人家近日怎樣?”
空智從眉梢到嘴角都下垂著,除了生氣時,一色都是愁樣。聞言道:“師弟他一切都好。你這番下山,一切還好?可遇到甚麼麻煩沒有?”
圓意與空智師伯侄間感情尚可,但此時還有武當派的外人在場,許多事也不方便談及,便也不提受傷之事,只道:“我一路倒還平安。不過偶然遇到兩個武功頗厲害的人,其中一個叫楊逍,另一個人則稱呼他楊左使,師伯聽說過不曾?”
空智臉色登時一變,兩條下撇的白眉毛都立起來了,頗為在意道:“甚麼?楊逍麼?他是魔教的光明左使,你怎遇到這個大魔頭了?”
殷梨亭聽到魔教的事情,也不由轉過頭來,認真傾聽。方天至答:“他與峨眉派的人交惡,弟子偶然間碰到的,略施了援手。”
空智道:“哦,以你的武功,敵他如何?”
方天至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