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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重越真不知道他自廢天賦找別的出路,還沒把帳算到旁人頭上呢,怎麼全成他的過錯了。
「姍兒啊!」柳鬱香一見重姍趕忙過去牽起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來。重姍不耐地甩開,柳鬱香滿臉歉意,聲音柔順了百倍不止,又是道歉又是噓寒問暖。
重姍不習慣而略帶厭惡,原來這才是二十年來重越受到的待遇,這些年她受盡冷落,還真不是她要求太多。
不知為何,她以前從不敢肖想重越對她有什麼感情,如今竟然有點相信爹孃說的了。否則重越為何寧可自廢修為來推掉她已經不想要了的婚事,好成全她的現在呢?
若不是重越自甘墮落,或者說只要他重越光鮮地存在一天,她都別想得到爹孃疼愛與重視。
她真想跟重越說聲謝謝,以及,活該。
各大族老憂心自家弟子前程,而重府那兩位巧舌如簧,只想著撇清責任,趕緊和他們以為痴傻得沒救了的大公子劃清界限。
重越輕飄飄地道:「都說完了嗎?」
一言消音。吵得面紅耳赤的眾人這才把目光投向他。
重越道:「重府的重,是我的重吧。」
重豐呵斥道:「你亂說什麼傻話!」
重越道:「我說,這重府內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這院子,這宅子,這地段,都是我赴岐山深處弄來的天材地寶所置辦的吧,請問代城主夫婦何德何能,在我的地方對我這個真主人巧言令色,指手畫腳呢?未免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
重豐臉色難看至極,道:「放肆!我為城主,何來代城主一說。」
柳鬱香哀聲說道:「你忘了嗎,你的確弄來了不少寶物,但那些都用在了你的衣食住行中,你的錦衣玉食、住處、閉關地,修煉消耗的靈石靈藥,哪樣不需要開銷,哪樣不是我們費心替你周辦?」
「……若沒有我們的苦心經營,這不過只是一個宅子,只是個空架子,哪來城主府的榮耀,哪來的人脈通路良田礦山商鋪,又豈有資格舉辦岐山盛會這等大事!」
重越道:「哦,是『管家』的酬勞還要額外再給你們一份麼?」
重豐怒不可遏,大乘靈士境的修為越體而出,直襲重越而去!
重越修為不過入流靈士境,自然得是不堪一擊,他早有防備避開要害,慘叫一聲順勢倒飛了出去,猝不及防撞上一人。
來人抬手抵著他的背,重越緊靠過去,便感受到一陣柔軟,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清香,他幾乎側過臉就能觸及皎月般的肌膚,好不容易才站穩。
重越見是祁白玉,心臟漏跳了一拍。
+50。
重豐突然一笑,對重越道:「無理取鬧也要有個限度吧,強者為尊的世道,什麼東西不都是能者居之。都知道你跌落境界心情不好,我們也沒有真怪你,你就不能大度一點?這麼不能忍,以後去了外面可怎麼過!」
重越懶得理論了,跳到祁白玉身後,道:「這傻子欺負我!」
祁白玉的表情一時難以形容。
重豐等人頓覺臉上無光,這重越也不嫌丟人,傻子當然不懂,他們竟跟傻子論理,豈不讓人看笑話!
重豐賠笑道:「您看他傻言傻語,行為舉止孩子氣,我也是白活了這麼大歲數竟跟孩子鬥氣,讓您見笑了。」
祁白玉徑直解下身上的黑袍,披在重越身上,擋住了他那身遭人非議的喜服,平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道:「兄長跟我回去吧,反正這些人很快就會毒發身亡,一個也活不了。」
重豐等人變了臉色。
這裡的吵鬧聲太大,吸引了不少境外強者趕來圍觀,此刻全都無法淡定了。
他們早就發覺身體內多了點東西,越是催動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