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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個照面,只是一晃神的工夫,竟就著了道。
白玉毒尊名不虛傳!
上輩子沒能見識到此人的毒術,果然如傳聞中那般鬼神莫測。
堂外儘是竊竊私語聲,甚至對祁白玉指指點點。
若說重越的俊朗會讓女子想要依靠的話,那這少年就是好看得讓女子嫉妒了。
要說被邀請來的少說也是鄉紳豪強,世家子弟,可莫名的祁白玉一來,頓顯得在場諸人既俗又土,有些人還想笑來著,看對面的人也掩面,可見彼此彼此。
先前只是覺著重越和重姍站一塊不搭,但又說不出違和在哪裡,這下一目瞭然。
迫於少年逼人的氣場,屋內強者不敢喧譁,目光有獵奇有敬畏,更多的是驚羨。
偌大的岐山境也只有重府有這個殊榮,接待上古大教來客。
祁白玉環視一週,臉色沉了下來,當初和重越關係不錯的族內天驕,全都沒有出席,而他是唯一一個古教來人。
祁白玉看向堂上正中央坐著的二老,冷不丁地道:「我應該沒來晚吧。」
重豐彷彿受寵若驚,表現得無比熱情,嗓音依舊雄渾有力:「隕神谷貴客親自登門,令陋室蓬蓽生輝,我等有失遠迎,實在……」很溜的客套話說到一半,脫口而出,「沒想到你們會趕上成親大典,我還刻意把日子提前了!」
重豐愣住了,全場有片刻死寂。
柳鬱香僵了的笑容迅速緩和,連忙打圓場:「老爺高興得都不會說話了,快請貴客上座,您來得正是時候,我還擔心大公子背後一脈無人在,將來就不承認這門親事呢,雖說有人在也很麻煩……」
柳鬱香輕掩朱唇,不知道自己怎地口無遮攔,竟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麻煩?」鷹鉤鼻的黑袍者冷笑出聲,隨來的其餘眾人露出殺氣。
祁白玉道:「看來在二老眼裡,成親比兄長的身體更為緊急。」
重豐汗如雨下:「不敢不敢,當然是成親更緊急……」他說完就一巴掌摑到自己嘴角,吐出一口血來。從剛才開始就有點不對勁,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
氣氛尷尬得出奇,靜默了片刻,堂外年輕人明目張膽地議論起來:「難得隕神谷貴客來訪,不想著給大公子療傷,還想把人氣走,好一句當祖宗供著!」
「照顧兩月沒把人治好,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治。」
「明明不少人親眼看見大公子渡劫成功了,突然又說渡劫失敗,該不會是故意下毒吧。」
「你們有沒有發現,大公子一直都沒說話。」
「還真是,從頭到尾都是這對夫婦在自說自話,大公子一句正兒八經的表態都沒有!」
話都被別人說了,重越還真的無言以對,自然不會貿然出手,別說祁白玉本人不好惹,就是那十一個黑袍者,也絕非等閒之輩。
祁白玉一直防著重越,始終留意著他面上一絲一毫的小細節,卻沒有得到任何意料之中的反應。
換言之,重越明明知道這對夫婦有私心,卻不以為意,還要娶此女。當真就喜歡這女的到了這種程度?
鷹鉤鼻的黑袍者發現祁白玉的意圖,提醒道:「少主,不可。」
祁白玉抬手,手腕一轉。
一道白霧迎面而來,重越下意識後退一步偏過頭,被淡淡木香嗆到,喉間的白團消失無蹤,不由摸了摸脖子,好像可以說話了。
祁白玉盯著他,重越動了動唇,道:「賀禮。」
祁白玉挑眉。
重越說:「你說你是來道賀的,賀禮。」
「大公子是不是昏了頭了,難道也覺得成親比前程重要?」
「什麼賀禮?」等在堂外觀望的眾人早就留意到這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