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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回來了。”
一條不知名的小衚衕裡,一幢古舊的房子。這就是小舞在西宏的家。每隔一兩個月,小舞就會回來一次,難怪她會說當地的土語,對西宏瞭如指掌。家裡只有小舞的奶奶,一個和善的老人。
小舞撒著嬌,上前擁抱,然後親了幾下老人的臉,“又兩個月沒見奶奶了,奶奶身體好吧?”老人看到突然出現的孫女和路玫,特別開心,問他們吃飯了沒有,要去給他們做飯。60多的人身體還非常硬朗。
隨後,小舞把路玫帶到自己房間,說讓她換一套傣族姑娘的服飾,一會帶她上街,因為穿著制服不太方便。小舞還說,你們北京有的,我們這都有,酒吧、歌廳、老外,還有“撒撇”,北京一定沒有撒撇。
撒撇是什麼?
穿上緊繃的筒裙,顯出婀娜的身段,加上路玫如雪的膚色,嫻靜、性感,不用薰陶,也極盡傣族女孩的女兒之態。
路玫有點不好意思這樣穿出去了。還好是晚上,燈光下,衣裙的顏色要暗淡許多。路玫讓小舞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張照片,然後給路迪、喬喬傳過去。
她們搖擺著娉婷的身子來到一家名叫雲舞的酒吧,剛進門,就聽到了口哨聲,有人向她們做出了善意的邀請。
酒吧的風格充滿著濃郁的民族風情,似乎不用刻意去修飾,就會讓外地來的遊客找到他們想要的氛圍。遠處一個瘦高的小夥子向她們招手,小舞對路玫說:“我的堂弟,雲帕。”
酒吧取了雲帕的雲和小舞的舞,小舞得意地說,這個名字是她取的。以前一到寒暑假,她就在這幫忙,也就在這兒,她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一個被小舞稱做白小牙的男孩。說起白小牙,小舞一臉幸福,她指著靠窗的一個位子說:“白小牙就坐在那,你知道嗎,他回頭的那剎那把我雷得不行,世界上還有那麼陽光的男孩。”
那天她也穿著這身筒裙,豔麗的紅,照亮了白小牙的雙眼,他們就這樣不可救藥地一見鍾情。
那個位子已經有人坐了,她們在二樓的一個角樓找了兩個位子。雲帕給她們送來幾支啤酒和一些小點,也坐了下來。雲帕對小舞的突然出現不足為奇,小舞總是悄無聲息地就來到酒吧,在西宏,除了奶奶,就是這個堂弟,這裡有她美好而幸福的記憶。雲帕用欣賞的眼光看著路玫,問路玫想吃點什麼,如果有興趣,可以她們去傣家風情園裡看錶演。小舞說,風情園裡的表演很生猛,鋼管秀、脫衣舞,還有泰國人妖。
旅遊的發展,已經把西宏發展成一個娛樂的天堂。
路玫的手機響了,喬喬的簡訊:“穿成這樣,吊少數民族帥哥呢,還是吊毒犯?。”
“男朋友吧?”小舞問。
“不是,是我表妹。對了,你的陽光男孩呢,在昆明?”
“他在你們北京呢,以後介紹你認識,順便也幫我看著點他,要是他敢出軌,我就一槍崩了他。”
小舞做了個打槍的手勢,然後又呵呵地笑,她笑的時候像只小貓眯。整個一個花痴女警。
白小牙是昭通人,在北京上研。他的牙齒白得可以去做牙膏廣告,於是,小舞給他起了個網名叫白小牙,還因為他姓白。
“他喜歡你做警察嗎?”
“不喜歡的,他說等他回來就讓我改行,但是……我想做警察。”
她們邊喝酒邊談論白小牙和警察,西宏的天氣又溼又熱。
小舞拿起一瓶啤酒,猛喝了一大口。她說她要給路玫講一個警察的故事:
多年前,在我們這有個叫那遮的小鎮,離這有100裡地,那遮是個很富的鎮子,那裡的人一是販木材,二是販毒。有一天,那遮派出分來一個叫阿杰的大學生,他從警校畢業後就從西宏到了那遮,那時他只有20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