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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雙跟崔季明聊了不過來回幾句,心裡頭便有點驚這少年的老成,看她轉了話題,說了第二件事,心道:她是要問了!
&ldo;季某身邊原有個侍僕,在石城鎮的時候,說是去送信,結果卻跑了。&rdo;她開口道:&ldo;那侍僕嘴裡頭知道的事兒有些多,如今是死是活還不清楚,只料到是跑不遠。也不知這邊,有沒有些風聲,或是能給查著一點。&rdo;
陸雙堆起笑來:&ldo;這都是小事兒,沒問題。那位奴僕長相如何,年歲多少,從哪裡走的,身上穿了什麼衣裳?&rdo;
崔季明一一說清楚。
這幾日她琢磨起來言玉走了的事情,一想到他有人接應,就沒了邊。
讓她仔細琢磨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對。
那雙胞胎和阿厄斯一隊人來了才一兩天,言玉便離開了,崔季明當時覺得那雙胞胎不對,想讓言玉轉達給賀拔慶元,可阿公那邊卻不像是知道的。這次從石城鎮到播仙鎮一路上,阿厄斯都遠遠的綴在隊伍後頭,而且兩個雙胞胎似乎還和隊中其他商人打成一片,坐在別人腿上喝酒的事兒都讓她見過好幾次。
當時崔季明受傷沒有多想,可若是阿公知道了,以他的謹慎,怎麼可能會不把阿厄斯趕出去?是不是言玉根本就沒有傳達到?
也不是她非要去懷疑言玉,只是這一品就不對勁了。她覺得以言玉的能力和性格,既然要走,肯定是有一條早早鋪陳好的後路,那這條路,到底在哪兒呢?
崔季明糾結的不過是他的一言不發。
她也沒有想過有半點言玉還會回來的可能,她就是想知道,他如今在哪裡,日後打算做什麼。就算只是個舊友,崔季明也想看一眼地圖,看一眼山脈,心裡知道他正在哪個方向、哪個位置生活著。
&ldo;這南道上魚龍混雜的,也不知道陸兄聽沒聽過一個叫&l;阿厄斯&r;的商人。&rdo;崔季明問道:&ldo;棕發、大鬍子,年紀不過二十多歲。&rdo;
這描述實在是太寬泛,南道如今來來往往多少商人,他只搖了搖頭。
崔季明也覺得自己問的不對,又道:&ldo;那,有沒有見過一對兒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少年,容貌極美,有些女子氣,面板白皙,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rdo;考蘭和考風則是很有特點的。
陸雙一下子就想了出來,張口欲言,卻轉了問道:&ldo;郎君哪裡見過的?&rdo;
&ldo;途中,這幫人跟上了我們的隊伍。&rdo;崔季明道。
陸雙心裡頭暗罵一句,那石城鎮的招子也是不伶俐,竟然那雙胞胎纏上賀拔慶元的大事沒有報上來!
他打了個哈哈:&ldo;那對兒雙胞胎是咱們南道上知了名的倌兒‐‐&rdo;他這頭嬉皮笑臉的那個樣子還沒擺出來,就看著崔季明握在手裡的拿把橫刀騰地出鞘,連一點兒緩衝都沒有,阿穿只感覺勁風把她劉海都給吹開了,那刀直直的就抵在了陸雙臉旁邊。
崔季明笑了。
她拔刀絕大多數時候說是指哪兒刺哪兒,半分錯不了,這會兒想頂在他喉結上,卻指在了別的地方。
陸雙剛剛擺在膝頭髒兮兮的竹棒,此刻堪堪抵在她的窄刀背上,擋住了她刀尖一點寒芒。他手腕沒有半分用力的痕跡,崔季明的刀尖卻靠不過去絲毫。
&ldo;陸兄原來只是這客棧偶爾來管事兒的,就這麼深藏不露。貴幫,不敢想啊。&rdo;她笑眯了眼睛。
&ldo;不不,在下不過是個四處行乞的叫花子。只是慣常見了說不兩句愛動刀的,也就擋著一下子,練了好幾年,練進骨子裡了。&rdo;陸雙笑了笑,兩張虛情假意的笑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