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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一應軍.械亦已收繳,主子勿慮。
水溶一臉“臥了個槽原來陛下你套路那麼深的嗎”的表情看著永泰帝。
知微,這個水溶知道,是永泰帝手下那個刺探訊息培養暗衛的組織,一應支出都走內庫不是國庫,裡面那些暗衛密探是永泰帝的家奴而不是臣子,在朝堂上也沒有品階,所以稱呼永泰帝都叫主子不稱陛下。
當年永泰帝在奪嫡的時候,到底從這個組織裡面蒐羅了多少自己兄弟們的黑料,在皇宮裡面又憑藉這個組織得了後宮的多少訊息……
沒人知道。
反正當年和永泰帝爭皇位,曾經得了滿朝大臣支援的義忠親王屍骨都涼了。
水溶吞了口口水:“陛下……這……”
永泰帝懶懶抬眼瞅了瞅在屋子裡伺候的一應太監侍衛,揮揮手讓他們都下去,這才慢吞吞開口:“其實當日,你們便是沒有下船,也無妨。”
水溶超級努力地壓制住了自己都快要溢位喉嚨口的小心臟,弱弱道:“第一根弩.箭應當是射不中的,再往後的弩.箭都是攜帶火油而入,那些人要燒死殿下……”
“朕說了。”永泰帝臉上帶著成竹在胸的笑意,說的卻還是那兩個字,“無妨。”
水溶不說話了。
――永泰帝的意思已然很明顯。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被永泰帝一份密旨派去江南,做的便是吸引螳螂的那隻蟬,而永泰帝自己便是黃雀。
永泰帝口中的不下船也無妨,意思就應該是即便沒有林家那位年紀輕輕的舉人小公子突然彈琴,也沒有三皇子突然來了興趣去應和,他們倆也死不了,別擔心。
至於為啥死不了……水溶低頭再看著那份文書裡的“盡數擒下”,駭然抬頭看向永泰帝。
永泰帝繼續了那個老謀深算boss樣,慢悠悠笑道:“對,他們動手之前,朕已經有幾個暗衛在他們船上了,隨時可以壞了刺客行刺你們的計劃,再強行擒下一兩個人再送給林如海,以求得到更多的訊息。”
水溶低頭看著那份文書,敏銳的感覺到了永泰帝用詞和文書的出入,問道:“陛下,這裡說的是……盡數,可不是一個兩個呀。”
“對啊。”永泰帝笑得理所當然,“本來是想隨便抓兩個人就好,可誰讓你們倆一言不合就下船了呢,當時朕的人便做了決定,讓他們繼續行刺,在覺得行刺成功有所懈怠時,朕的人也集結起來,將他們一鍋端了。”
水溶:……
厲害,社會,惹不起(:3)∠)
還因為對方是皇帝,所以不敢表現出任何自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當成了誘餌的不滿。
好氣哦(s□′)s┻━┻
當然了,水溶不敢發火,作為永泰帝頗寵愛的兒子的李沐敢啊――
“您為何不早些告訴兒臣?您告訴了,兒臣……”李沐委屈巴巴的看著長泰帝,小聲逼逼,“也可以單刀赴會啊,把阿溶也拉入險地算怎麼回事。”
“告訴你了,不就不真實了麼。至於你南下便私下帶著溶兒,讓人家陪著你深陷險地……”永泰帝無比耍流氓地一攤手,“怪我咯?”
李沐:……
水溶:……
“不過,這事兒也只有派三郎你去。”永泰帝看著李沐的表情確實超有趣,忍不住接著想逗他,便繼續含笑開口,“知道為什麼嗎?”
李沐無比懊惱地道:“因為兒臣身無寸功,誰都知道兒臣只醉心詩書,不懂半點算計陰謀,這樣他們算計的時候才會天然輕敵。”
永泰帝毫無心理負擔地點頭:“對 ”
李沐一臉悲憤委屈,小可憐狀地開口:“父皇要算計的到底是誰?那人又是何等本事,連弓.弩軍.械都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