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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默想經過,心道:「這人的話倒似不假,原來我和袁姑娘一路上之事,有許多都給他瞧見了。」想到此處,臉上微微一熱,瞥眼見到桌上放著的三件兵刃,問道:「那你拿了鍾氏三雄的兵刃,又來幹嗎?」

劉鶴真道:「鍾氏三雄前來尋仇,苗大俠多半不知。我先給他報個訊息,叫他好有所防備。送這兵刃前來,是取信的意思。至於我說這封信是鍾氏兄弟叫我送來,那是說給你小兄弟聽的。我知你緊緊跟隨在後,怕你不利於我,這麼一說,盼你疑惑難明,便不會貿然動手了。反正苗大俠一看信便知端的,豈知,豈知……」胸口氣塞,再也說不下去了。

鍾兆文道:「我兄弟無意之中,聽到了這姓張的與同夥說話,得知了他的奸媒,又見劉老師跟他鬼鬼祟祟,定是要同來暗算苗大俠,是以全力阻截,想不到中間尚有這許多過節。苗大俠,你眼睛怎麼受的傷?」苗人鳳不答,蒲扇般的大手揮了揮,淡然道:「過去之事,不用提了。」

胡斐四下察看,尋找他撕破的信箋,果見兩片破紙尚在屋角落中,有一半已給浸濕。他怕紙上仍有劇毒,不敢去拿,放眼望去,見紙上只寥寥三行宇,每個字都有核桃大小。他眼光在兩片破紙上掃來掃去,見那信寫道:人鳳我兄:令愛資質嬌責,我兄一介武夫,相處甚不適宜,有誤令愛教養。茲命人相迎,由弟及其母撫養可也。

弟田歸農頓首

苗人鳳對這女兒愛逾性命,田歸農拐誘了他妻子私奔,這時竟然連女兒也想要了去,叫他如何不怒?自然順手撕信,毒藥暗藏在信籠的夾層之中,信笑一破,立時飛揚,再快的身手也躲閃不了。田歸農這條毒計,可算得厲害之極。胡斐回想昔年在商家堡中所見苗人鳳、苗夫人、苗家小女孩以及田歸農四人之間的情狀,恨不得立時去找到田歸農,一刀殺了。

劉鶴真越想越氣,喝道:「姓張的,你就是奉了師命,要暗算苗大俠,自己送信來便是,何以偏偏瞧上了我姓劉的?」

張雲飛囁嚅道:「我怕……怕苗大俠瞧破我是天龍門弟子,有了提防……又害怕……害怕苗大俠的神威……」劉鶴真恨恨地道:「你怕萬一奸計敗露,逃走不及。好小子,好小子!」他轉頭向苗人鳳道:「苗大俠,我向你討個情,這小子交給我!」

苗人鳳緩緩地道:「劉老師,這種小人,也犯不著跟他計較。張雲飛,這院子中還有你的兩個同伴,受傷都不算輕,你帶了他們走吧。你去跟你師父說……」他尋思要說什麼話,沉吟半晌,揮手道:「沒什麼可說的,你走吧!」

張雲飛只道這次弄瞎了苗人鳳雙眼,定然性命難保,豈知他寬宏大量,竟不追究,當真大出意料之外,心中感激,當即跪倒,連連磕頭。他同來一共四人,原想乘苗人鳳眼瞎後將他害死,再劫走他女兒,不料到竟有胡斐這樣一個好手橫加幹預,使他們的毒計只成功了第一步。給胡斐摔入臥室、遍身鱗傷那人已乘亂逃走,另外給苗人鳳用三節棍及拳力打傷的兩人傷勢極重,一個暈著兀自未醒,一個低聲呻吟,有氣無力。

劉鶴真尋思:「苗人鳳假意饒這三人,卻不知要用什麼毒計來折磨他們?」他久歷江湖,曾見許多人擒住敵人後不即殺死,要作弄個夠,使得敵人痛苦難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慢慢處死。見張雲飛扶起受傷的兩個師弟,一步步走出門外,逐漸遠去,苗人鳳始終沒有出手,眼見三人已隱沒在黑暗之中,忍不住說道:「苗大俠,可以捉回來啦,那姓張的小子手腳滑溜,再放得遠,只怕當真給他走了!」苗人鳳淡淡地道:「我饒他們去了,又捉回來做甚?」他微微一頓,說道:「他們和我素不相識,是別人差遣來的。」

劉鶴真又驚又愧,霍地站起,說道:「苗大俠,我劉鶴真素不負人,今日沒生眼珠,累你不淺。」左手一抬,食指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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