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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你……”吳媽見她舉動無異,吐出個你字,又咽了回去,應該是自己多心了。
端著餐盤走過去,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這還是她第一次走進這間地下室,少爺臨走前交代過,把飯送進屋裡,不過只有這一次。以後直接將飯菜放在鐵門上開的小口前,叫她自己過去取。
吳媽捏住手裡的備份鑰匙,一會送完飯,他還要將這鑰匙還到少爺的書房裡。
真是搞不懂,少爺好端端地為什麼要關個女人在這種地方,還如此小心謹慎的樣子,連她也信不過。
吳媽搖著頭,看到蘇小安狼狽不堪的模樣也有些於心不忍,指著桌上的飯對她說道:“起來吃飯吧。”
半黑半明之中,蘇小安勉強點了點頭,卻不敢亂動。
一來是她怕自己手中的白布條被眼尖的吳媽發現,二來,她也怕自己一動,就會不自主地露出脆弱。
不久前的風暴裡,男人要的很兇很猛,讓她承受不起,此刻只要她一動,立馬就會感覺到身上的疼。
她不想將自己的狼狽暴露在第三個人面前。
吳媽見她一臉茫然的表情,眼神怯生生的,連過去都不敢過去,心裡也嘆了口氣,硬著心腸道:“飯放這了,你待會自己過來吃。”
說完,她轉身離開,畢竟,她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鐵門摩擦著地板的聲音傳入耳中,格外刺激她的耳膜。
蘇小安抬頭,看到吳媽把門鎖好,默默地走出了地下室。
她似乎連爭取什麼的機會都失去了。
看得出,那個男人是鐵了心地要關住她,不給她任何逃離的可能。
既然如此,她只能靠自己了。
蘇小安鬆開手,掏出剛剛被她捂在手中的白布,展開,卻忽然發現上面的血跡亂糟糟的,因她剛才的舉動而濡溼一片。
本就沒有乾涸的字跡染在一處,好多地方都模糊不清,很難辨認。
心陡然停跳了幾拍。
她慌亂地再次咬破手指,試圖去描清那些字,結果卻是越描越黑。
沒有時間將字跡洗掉再寫一次,她只能忽視掉汙漬沾染的地方,將地址又勾勒了一遍,而後將寫好的白布晾在一旁。
心第一次因為筆體的原因而感到忐忑,上學時曾考過無數次試,她都未曾擔心過因為鋼筆漏水或者字跡太凌亂被給零分。
可是這一次,她是如此的緊張,緊張到根本不敢細想,只能如同一個等待老師宣判的學生般不安著。
求求上天不要這麼殘忍,也祈求拿到這張布的人足夠聰明,能理解她的意思,而不是直接當成惡作劇扔掉。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鍾,蘇小安將那團已經幹掉的白布小心翼翼地捲起,卻不知該放往何處。
她的身上沒有衣服,全身著的只有一條半長的床單。
況且,即使她將布條藏在衣服裡,她的衣服回頭也會被那個性急的男人給撕壞,然後再壓著她,一寸寸搜尋她的身子,將她的每個角落都侵佔。
因此,即使是這麼小的布條,也絕逃不過他的眼睛。
蘇小安深吸一口氣,視線移動了一週,正看到桌子上擺放的餐盤。
她還沒有吃飯,或者說她現在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方才的一場激烈奪去了她的所有體力,這也是為什麼男人會吩咐吳媽將飯送進來的原因。
皺了皺眉頭,她打算先不想這件事,把自己的肚子填飽之後再慢慢想。
拖著腰間的細鏈狼狽地跌下了床,她有些狼吞虎嚥地將食物一一送進肚子裡,而後喝盡了杯子裡的水,長出一口氣。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填飽肚子還是第一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