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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覺得自己的心臟被填得滿滿當當的。
他知道許騁喝醉了,現在做的事、說的話可能天亮之後都不作數,但還是覺得很滿足。
這是那些年他做夢都不敢夢見的場景。
何烯年看了許騁很久很久,直到睡意鋪天蓋地地湧了上來,他才輕聲說:「晚安。」
第二天早上,何烯年是被浴室的水聲吵醒的。
眼睛睜開了,但是腦子還沒有上線,他迷迷瞪瞪地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從床上鯉魚打挺似的猛地彈了起來,然後摸了摸旁邊的空位,還是溫溫的,許騁應該剛起床不久。
昨晚光顧著幸福了,完全沒想過早上起來碰見許騁會多尷尬。
何烯年想,要不趁著許騁還沒有出來,自己先跑得了,但是現在不見,等會在劇院不也要見面,逃得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
還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也不行,橫豎許騁都起床了,總不可能眼瞎到看不見旁邊的人。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何烯年風中凌亂了好一陣。
在他還混亂之際,浴室的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何烯年愣愣地轉頭看過去,浴室門被開啟,許騁從氤氳的水霧中披著睡袍走了出來,邊走還邊繫著腰間的腰帶。
何烯年一大早上被一幅美人出浴圖衝擊得腦子宕機,只能木木地看著許騁走到自己身前,問:「你要不要洗個澡?」
何烯年仰頭看著許騁,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天殺的,他在邀請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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