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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頭疼欲裂,蘇杞的話不斷在他腦子裡彈幕似的飛過,然後又想到了那條發出去就石沉大海的資訊。
許騁沒忍住「嘖」了一聲,他的焦躁瞎子都能感覺得到,在手機調出了自己的日程表後心裡盤算了一下,交代孫銘。
「我後天的飛機回南城,後天下午的跟林總的會你幫我挪到明天下午,然後這週日前飛回北京,後面的安排不變。」
孫銘以為畫廊出了什麼事得讓他這麼著急,週五回去南城,周天又飛北京,於是多口問了一嘴,「是畫廊有什麼事嗎,還是集團有安排?」
誰知許騁只是輕飄飄來了句,「私事。」然後就閉嘴不談了,大有你再敢問一句明天我就換一個新助理的架勢。
孫銘乖乖閉了嘴,連忙重新安排其他工作的時間,給其他總的秘書發資訊調整時間。
許騁訂完機票之後心裡的煩躁總算少了一點,等到下車之前已經把表情收拾好,又變成了冷靜自持的許總。
比賽那天,何烯年和李瑜都是貼著滿身的膏藥過去的。
今年的比賽只有二十來支隊伍參賽,主辦方乾脆就把比賽排成了一天,參賽隊伍抽籤決定出場順序。
何烯年他們抽到的是下午場,就是說他們要在這裡耗一整天了。
豐年獅館抽到的候場位置排在了另外一隊相識的獅隊旁邊,李瑜偷偷跟何烯年說:「出師不利啊,怎麼坐他們旁邊了。」
旁邊的是臨市德勝獅館的一支獅隊,隊如其名,實力強勁,何烯年都數不清他們拿了多少次冠軍了。
巧的是今天他們派出的獅頭獅尾都是他們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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