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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姐夫從來沒在他們面前提起過他有炒股啊,而且姐夫哪兒來的錢?
是尤青聽錯了,還是對方打錯了?
紀守拙坐到紀尤青身邊,「你確定是打來找爸爸的嗎?」
紀尤青拼命點頭,別的他沒有聽懂,但爸爸的名字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他叫爸爸洪令呢。」
作為一家人,紀守拙對姐夫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也沒有想過懷疑任何東西,大概是現在自己缺錢,所以對錢這個字眼兒尤為敏感,錢從哪兒來的呢?可能是姐夫找了工作後賺的,一點兒工資拿來炒股,那姐姐知道嗎?
「小叔,小叔你快看,是我們家!」
接電話時,電視被停在了財經頻道,剛好在報導鹿角街拆遷的新聞,給到鹿角街的鏡頭很少,紀守拙依舊看到了自己鋪子一晃而過,只是那鏡頭太快了,快到他都沒來得及多看兩眼,很快畫面轉到了對負責人的採訪上面去了。
負責人叫柯文,紀守拙記得這個名字,這人跟莫愚大哥關係很好,柯文在接受採訪時臉上掛著平易近人的笑容,一直樂呵呵地回到主持人的問題。
「未來這裡將是市裡最大的商業中心……」
紀守拙盯著電視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鏡頭裡有些地方已經開始動工開除了,灰撲撲的街道,早就不復往日的模樣。
最近這些日子,江樵總是會在下午三點準時離開公司,五點的樣子又返回自己的崗位。
這天時間臨時開個會,時間上有點緊,已經超過三點了,江樵急匆匆地往門外走,他大哥在身後叫他都沒有聽到。
江裕看著江樵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回頭一臉茫然沖曾瑞澤道:「他幹嗎去啊?」
跟在江裕身邊這麼多年,曾瑞澤早就學會了職場生存身後,小樵的動向自己的實時監控著,但又不能事無巨細地跟江裕告狀,影響兩兄弟的感情,也讓小樵記恨自己,只有江裕開口問的時候,自己才會上報。
「這些日子小樵總往紀守拙出攤的小學門口跑。」
江裕不可思議地擰緊了眉頭,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江家怎麼出了這麼個沒出息的東西?」
曾瑞澤推了一下眼鏡,俯身問道:「要我叫幾個兄弟過去把姓紀的趕走嗎?」
江裕「嘖」了一聲,強調道:「我們現在做的是正當生意,別屁大點兒事就打打殺殺的,還是以前那種做派,一個姓紀的,翻不了天。」
先前以為,江樵就跟之前一樣,那股新鮮勁兒過去後,跟紀守拙的事情就會翻篇,沒想到這回因為一個紀守拙,江樵跟自己鬧了這麼久的彆扭。
江裕隨之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道:「為了個男人,都敢給大哥臉色了。」
「小樵也聽話了,沒再出去鬼混,您交給他的事情,他做的也挺好。」該勸的時候還是得勸,曾瑞澤知道江裕想聽什麼。
江裕一拍桌子,「他聽屁個話,聽話不會到現在都不肯把那筆記本給我,不然連鎖店都開了不少了,敗家玩意兒。」
從公司出來,天邊的烏雲陰沉沉的,眼看著就要下雨,江樵剛坐上車,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下來,他也沒耽誤太久,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到小學門口時,低年級的學生已經開始放學了,今天突然下雨,路邊的小商販少了不少,但紀守拙依舊堅持出攤。
但下著雨,家長都想拉著孩子趕緊回家,買路邊攤的人少了不少,連紀守拙的攤子前都沒什麼人。
一個男孩經過紀守拙的攤子看了一眼,翻了一下口袋,沒有零用錢,他只能撐著傘離開,走到拐角處,停在路邊的私家車緩緩放下車窗。
江樵遞出去一張紙幣,沖小孩道:「幫我買一份兒點心,給你自己也買一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