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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這之前是一張黃符,現在變色成黃綠色了,當它徹底變綠,你們就等死吧。”
不過這幾人並不打算放我們離開。
“你害死了我孫女,你得賠償!”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孫女瘦成這樣,你們可曾過問過一句?你們但凡是將她及時送醫,她也不會落得今日之下場!”
你說話幹什麼?陸釗輝不是白演了。
“你能開口說話?”
“一直都能,若非被你們撞掉符紙,我根本不會發瘋。”
原來是為了完善符紙證據鏈,有兩下子。
“既然你沒事,那就賠償吧。”
“剛剛那兩個攔著我救人的女的呢?你去找她們。”
一旁的護士稱,那兩人撒潑打滾,對周圍人又撓又咬,沒辦法,讓她們跑了。
“沒事兒,有監控,她們跑不掉的,你們不是找罪魁禍首麼,你們可以去看看監控,是不是因為那兩人阻攔,這才影響了我救人進度。”
我還想看看,他們親眼看到自己親人頭髮變白,血淚流淌的情況下,是何表情。
哼!不用看了,自他們進手術室,便沒有看那姑娘遺體一眼。
王沅琳當初如此,這位姑娘亦是如此。
但王沅琳還算幸運,她魂魄沒有散去,還被傳承為粉衣鬼魂。
這個姑娘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她的魂魄被鬼胎吞噬,可以說在她去河邊準備輕生的時候,就已經離世了,之後是鬼胎在控制著她。
之後我把鬼胎收到冥行卡後,借統子哥得知了事情的全貌,那水鬼是接應鬼胎的,只不過水鬼被二少誤打誤撞砍死了,那是一隻黃衣級水鬼,焚竹也不過是被我提升到了黃衣級,所以才會被水鬼所汙染。
鬼胎則利用二少的善心,來到醫院,準備找下一位宿主,結果被我撞見,若非二少出於炫耀,給我打了這一通電話,鬼胎現在應該已經寄生在下一位受害者身上了。
那一家人看完監控後,還是想對我動手,沒有任何理由,單純因為他們認為我不會還手。
“我是不會傷你們,但我是可以把符揭下來的,它壓制的只是我體內的鬼,不是我。”
他們聞言,這才罵罵咧咧的離開了,自始至終,他們都沒好好在手術室中看看那位姑娘。
那姑娘會版本t0話術,興許是把她家人氣了一遍,這才被家人嫌棄的。
她是玉玉症也好,極端女權也罷,死者為大,網上的人可以去批評她,但我不能,因為我親眼見證了她的離開。
他鄉復行役,駐馬別孤墳。近淚無干土,低空有斷雲。對棋陪謝傅,把劍覓徐君。唯見林花落,鶯啼送客聞。
生老病死麵前,有人竟把它做成了生意,患者家屬向救死扶傷的醫生索賠,老人家屬向扶摔倒老人的人索賠。
仁心善心在他們眼中竟是一文不值,失去了對死亡的敬畏,他們才是這天地間最可怕的人。
特此宣告,陸懷臨行為,與我吐槽君無關,醫生裡不也有敗類嗎,打打怎麼了?他賺那昧良心的錢,就該受到譴責。
“二哥,今日之事,會不會動搖你……”
“絕無可能,你也說我是含著金馬勺出生的,扶一兩個跌倒老人,我還是吃得消的。等哪天我吃不消了,這世上也就再無見義勇為的人了。”
刮目相看啊,你這話有點深度啊,二少,以前是我錯看你了。
與陸釗輝分別後,我便回了家,天黑了。
一路上,曲柔都在發牢騷。
“那一家人若是在我治下,早就被我剁碎了養蠱了。”
“所以你無法把治下變成這般繁華的景象。”
“那可是一家刁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