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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味在美味的不住點頭,“以後我們就開家店專門賣長壽麵!”
“好啊,好啊。”小雨興奮的聲音幾乎要穿透帳篷,“一碗賣多少錢?店要開在哪呢?你做老闆還是我做老闆……”
我靜靜看著他雀躍的樣子,心中忽然五味疊生,說不清,道不明。
“遙遙,生辰快樂。”
我猛一抬頭,見他滿眼欣喜,“遙遙,遙遙,我真開心,你能在今日來,你能親口吃到我做的長壽麵……”
今日——二月二十二,竟是風千遙的生辰麼?
小雨伸出手來,掌上是一枚珠釵。
我低頭一看,這麼大氣的款式還真是少見啊,或者我該叫它夜明珠棒棒糖?
一顆龍眼大小的明珠鑲在金託上,光芒柔和,必非凡品。
“遙遙,讓我為你綰髮吧。”他眼中滿是懇切。
我這才想起,古代有女子十五綰髮及笄之禮,於是靜靜地背過身,將飄帶解開,一頭青絲盪漾著瀉開。
小雨輕輕梳弄起來,一下一下,動作熟稔,難以想象,素來粗枝大葉的小雨竟也有這般心細如塵的時候。
我正想誇讚他幾句,一根髮絲忽被拉動,我微一吃疼,頭腦也清醒了半分。
我猛然回頭,剛被被攏起的髮絲頃刻間自他手中散開。
“遙遙……”小雨一時泛著疑惑,卻還是笑著看著我。
我靜靜看著他,道,“小雨,我已經綰過發了,在徐州,先夫親為。”
小雨臉上笑意斂去,將珠釵遞與我手,似有些不情不願。
我故作輕鬆,“我現在著男裝,你這般好手藝怕是消受不了,還是回雲州為果果擺弄吧。”
小雨嘴角微動,卻是再未開口。
在胡州軍營的第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實,做了很多奇怪的夢,一會夢到我、小雨、羅姝、果果坐在一起打麻將,他們連連著胡牌,我輸到身無分文,蹲在牆角哭啊哭;一會又夢到我與小雨在曉戴開了家麵店,一碗麵賣十兩銀子,食客還絡繹不絕,我抱著銀子笑啊笑,可是後來羅姝帶著孩子找上門來,大家都指著我的鼻子叫我小三,說我破壞人家家庭……
我被這亂七八糟的夢折磨的睡意全無,披了件外衣,走出帳外。
清朗的冬日夜空,只一輪圓月孤零零地懸掛著,曠野寂寥,說不盡的孤單落寞。
是否我孤單得太久了,所以分外期盼幸福?
期盼有一個愛我的人,與我遊山玩水,笑傲江湖,累了就尋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獵獵山雞,釣釣小魚,老了就去民風古樸的小鎮開一間麵店,他煮麵,我收錢,即使我的頭髮都花白了,他也會不離不棄,輕手輕腳為我梳理,在我的生辰為我送上一份禮物,對我說‘生辰快樂’……
這天下間有多少人,能如他一般為我如此。
一件披風忽地蓋在我身上。
“夜裡冷,怎麼出來了?”
“吵醒你了……”
小雨輕輕拉住我的手,“是我自己沒睡熟。”
如常的語氣卻讓我的心不由得一緊,是長久以來的偷襲暗殺讓他夜不深寐,還是我‘不辭而別’的‘前科’讓他不得不隨時保持清醒?
“小雨,我有話要對你說。”
想要阻止自己的心繼續沉淪,那麼,還是及早脫身吧。
我們相對靜坐在火堆旁,小雨不斷添著柴火,終於暖了起來。
我望著跳耀的火苗,緩緩開口。
“自我們徐州重逢,你對我的好,我一直記在心上。”
“這次來雲州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在我心中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後來我想明白了,我是家中獨女,之前一直把你當弟弟般疼愛,聽聞你大婚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