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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還帶著小雨送我的珠釵,他一個大男人帶著珠釵偏不顯得俗氣,反而襯得貴氣十足。
我慢慢踱近,想把我的珠釵拿回來,順便把他的匕首還回去。
手剛剛碰到珠釵上,延陵雲澤驟然睜開眼,一隻手迅雷不及掩耳扣在我喉間。
“你做什麼?”
“我……我拿……珠釵……”
延陵雲澤慢慢鬆開手,伸手拿下珠釵,遞給我,“以後不要在我睡覺時靠近。”
“好,好。”我接過珠釵,乖乖躲在一邊,把弄著鳳仙花,忽然福至心靈,湊了過去,“王爺,那個,你這一頭白髮,出去肯定會嚇到這些淳樸的村民的,我反正也閒著,不如,不如我給你染個發吧?”
☆、一片丹心
話一出口,我便心生後悔。
我把延陵雲澤當什麼了?任我擺弄的洋娃娃?還是自家親閨女?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妖人啊,我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被他那傾城的甜美外貌迷惑,悠哉了兩日,真把他當做無害的小綿羊,忘了此人兇狠的餓狼本質了?
延陵雲澤怕也是閒壞了,狹長的鳳目裡竟露出幾分興致。
拈起一枝鳳仙花,“這能染髮?”
“呃,大概能吧,不過效果不太好說……”
“那你便試試吧。”說罷當真背過身,一頭銀白髮絲鋪展在身後,泛著點點銀華。
我硬著頭皮將花片搗碎,提起毛筆沾了花汁,就塗了上去,一層一層,卻是越染越順手。
鳳仙花染髮我當真沒試過,只是小時候陪奶奶挖野菜時,聽奶奶帶了一句,“這叫指甲花,不只能染指甲,還能染頭髮呢!”於是便記在心裡了。
眼見他一頭白髮,漸漸變成酒紅色,心裡頗有成就感。回去應該和三姐姐商量商量植物染髮的事,開個美髮沙龍什麼的,必能在天州掀起一片熱潮。
延陵雲澤透過銅鏡,對著自己的新發色也很是滿意,滿眼笑吟吟的,“倒是手巧。”
笑意還未散去,忽就變了臉色,自我腰間奪了那把七星匕首,驟然橫在我頸間。
我心中一驚,盛著花瓣的小碗順勢摔在地上,嫣紅的花汁濺落一地。
我脫口而出,“你又怎麼了?”
延陵雲澤眯著狹長的眼睛,聲音陰狠,“可是,你是誰呢?”
我一時愣住,適才想起風千遙與延陵兄弟是故識,小雨天性純真,肚子裡沒什麼花花腸子,只這延陵雲澤卻是不好糊弄的。
“我是風千遙——我,我在徐州失憶了!”
延陵雲澤手中匕首仍未放下,顯然還是不信任我。
我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臉上,“你摸摸,你摸摸,我沒有易容,我是風千遙,我真的失憶了!”
延陵雲澤掙開我的手,緩緩放下匕首,一個人坐在床邊深思。
我心疼地揉揉我那纖細的小脖子,不敢再與他共處一室。
溜溜達達在村口轉了幾圈,順便熟悉熟悉環境。
昨日左公公曾說,這個村落名為沙王寨,是胡州沙漠中的一塊綠洲,每年只三月間風沙移位時才能顯露出入口和出路,否則,即使是最精明的沙賊也是要迷路的。
村中居民都遵從祖輩遺訓,終身不得踏出沙王寨,否則就不再是沙王寨的人,而唯一能自由出入沙王寨的人就是他們口中的小主子,所以也只有等他們的小主子掃墓回來了,我們才能離開這裡。
延陵雲澤那裡雖然口風雖緊,一句不肯透露,我卻是抽絲剝繭,略略猜出了幾分。他舅舅紅海王在豐鹿史書上雖隻字未提,野史上卻頗多記載,我湊巧在雲州看過一本。紅海王當年得以名鎮四海就是因為帶領區區兩千兵馬絞殺了沙賊頭領沙王,將頭顱獻給了豐鹿王,由一個兵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