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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慣來養尊處優,又是皇子出身,原以為就是真有男女情事,也是旁人伺候他。
沒曾想,遇著雲喬,竟做下了這伺候人的活計。
究其原因,或許還是因著他瞧見雲喬被那沈硯羞辱,莫名生了憐愛。
想著讓她莫要難過。
情事上,難免就多了幾分盼她暢快。
自己倒是未曾紓解。
那書房裡,他只顧著讓她快活,好似瞧見她快活,自己心底的癢,就能解了幾分。
此時已是深夜,月光明亮,將蕭璟懷中的雲喬,臉龐映得清晰可見。
夏日杏花開得正盛,幾許純白的花瓣墜在雲喬鬢髮間。
蕭璟抬手將花瓣從她髮間拂落,動作溫柔愛憐。
許是知道她今日心緒不佳,有意哄她開心,
他並未和往日一般只一味拿言語逗弄她,眸光望向雲喬,同她道:“傻姑娘,怎麼會髒呢,我眼裡,你這具身子,無一處不美,至於你說的怎麼能親你那處,嬌嬌兒,你捫心自問,今日在那酒窖裡,你不快活嗎?”
雲喬咬唇靜默,一時答不出話來。
確實,今日在那酒窖裡,就是難耐的哭了一回又一回,可說到底,她是得了快活的。
蕭璟瞧她模樣,伸手拿指腹擦著她眼尾的淚珠。
溫聲道:“雲喬,我無非是瞧不慣沈硯那樣待你,為你不平,盼你開心快活而已。”
男人情慾饜足後,話音溫柔纏綿。
雲喬聽著他的話語,一雙眼眸含著水意望向他。
久久未曾回神。
他說,他不過是盼她開心快活而已……
沒有人同雲喬說過這樣的話……
蕭璟抱著她,席地坐在杏花樹下。
“喝過酒嗎?”他挑眉問她。
雲喬搖了搖頭,說沒有。
她騙了蕭璟。
她喝過的。
十三歲前,雲喬跟著祖父母在邊塞生活時,其實偷偷喝過許多次酒。
只是回到江南後,再未碰過。
她怕,怕喝了酒,就裝不出那個溫婉賢淑的沈家少夫人了。
更怕,十三歲前,邊塞荒野的那個小丫頭,會從她已是泥塑木雕的身子裡掙脫出來。
蕭璟眼裡她只是個養在深閨的尋常婦人,姑娘家嬌滴滴的,沒喝過烈酒,再正常不過。
他沒懷疑她扯謊騙人,輕易信以為真。
捏著她肩頭,低首瞧著她花瓣一樣的唇,咬著她唇吻,邊親她,邊把自己唇齒間的酒意纏進她口舌,
他雲喬嗚咽地被他逼著,受著他的親吻,不住地推搡。
很快,就被他唇齒的酒意燻紅了臉頰。
從兩人唇邊淌出的津液順著雲喬嘴角淌出,又從脖頸滑進衣襟,染汙她裙衫。
蕭璟瞧著她頰邊豔紅,也迷了眼。
頭頂飄搖的花葉,也不及她嬌美。
蕭璟指腹觸了觸她臉上還未來得及洗去,卻已然乾涸的淚痕。
她生得當真是漂亮,哭起來也半點不損美色。
此刻,他一手就能捏碎的女子,正嬌嬌怯怯地坐在他懷中膝頭。
婉身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他可憐她,喜歡她,自然,也不可控地生出幾分心疼。
瞧不得她那夫君欺辱她,更聽不得那些罵她的惡言惡語,下意識想護著她,盼她快活。
夏日夜風拂面,蕭璟目光低垂,瞧著她問:“雲喬,人喝了酒大醉時,往往能揭了面具做真正的自己,而你,你好像習慣了裝出那副樣子,逆來順受任你那夫君打罵,連一點點快活都不敢求,我只是想著,情慾之事最為放縱,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