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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男人眉頭緊蹙,把受傷的手橫在她眼前。
不出兩秒,倪初夏消停下來,擔憂地問:“我弄疼你了?”
厲澤陽不明所以的哼了聲,不說疼也沒說不疼。
“照片給你看可以,但你絕對不能笑我。”倪初夏不放心,又補了句,“偷著笑也不行!”
沙發另一頭,是韓立江和倪柔。
這麼一對比,他們實在是沒有一點未婚夫妻的樣子。
倪柔對黃娟剛剛所說的耿耿於懷,在看到倪初夏和厲澤陽的親密互動,心裡更加難受。而韓立江,看著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沒一會兒,倪明昱下來。
手裡還抱著很厚的相簿,樣式很老舊。
見倪初夏這會正乖乖地坐著,他眉宇染了詫異,看向厲澤陽的目光多了些探究,看來制服這小丫頭片子挺有一套啊?
“剛出生到十歲的照片,都是珍藏版,很多她自己都沒看過。”倪明昱將相簿遞給厲澤陽,看到伸出爪子,不客氣地拍上去,“你不準看。”
倪初夏癟著嘴,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為什麼?憑什麼?”
倪明昱眯起酷似她的那雙眼,伸手撓了撓她的頭髮,笑著說:“乖,怕給你醜哭,還是別看了。”
倪初夏:“……”
賤人!
儘管心裡咆哮著,卻不敢真的罵出來。
她無法想象,髒話飆出來,會是什麼後果,最有可能是網上遍佈自己從出生到十歲的蠢照……
倪初夏乖乖坐到一邊,看著兩個大男人相親相愛翻著相簿,怎麼都覺得有些��沒牛�紗嗥鶘砣チ撕笤骸�
倪柔看著他們上演模範夫妻、兄妹情深,實在看不下去,把韓立江丟在下面,起身上了樓。
珠城的冬天來得一向很晚,即使快到年底,也沒有下雪的跡象。
今天的第一場雪,估計也會留在過年。
臨江別墅的後院,草木已經凋零。那汪池水也快要乾枯,裡面沒有一條魚。
十歲以前,她能在後院看到荷花,夏天還能吃上蓮蓬,十歲以後這裡的一切都被黃娟他們毀了。
她討厭荷花開的時候惹來的蟲子,所以讓下人把藕連根拔起,倪柔不喜歡她放下去的金魚,所以全部撈出來一條條弄死。
這個家,屬於她的美好回憶,就這麼化為烏有。
韓立江踱步走過來,在離她還有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出聲問:“我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養小動物,池塘裡的魚也算一種,對吧?”
倪初夏站在那裡,沒有搭話。
“現在呢?家裡還養嗎?”韓立江開口問,慢慢走到她身邊。
他離她很近,近到能嗅到專屬於她的體香。
略微低頭,就看到她纖長捲翹的睫毛落在眼瞼處的陰影,一顫一顫很好看,她的眉宇染了些許憂愁,令人不由自主就想替她分擔。
倪初夏轉身,輕抬起眼簾。
她本來不想和他說話,但看到二樓倪柔房間的窗簾動了一下,就改變了主意。
“你小時候在床上尿尿,長大了還尿床嗎?”
韓立江:“……”
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在他的印象中,倪初夏說話一直很柔和,相處那麼久,都沒有見她和誰紅過眼、動過氣,何曾像現在這樣?
“我現在很討厭動物,尤其是金魚!”倪初夏並不理會他的錯愕,美眸淺眯看著他,“知道為什麼嗎?”
韓立江搖頭,並不清楚。也或許,是未從倪初夏突然的轉變回神。
她的手抬起,指向別墅二樓的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