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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倪初夏把手機扔到一邊,翻過身,睜眼看著她。
透過外面的亮光,勉強能看清他的臉。
薄唇抿起,高挺的鼻樑,與眉骨相連,冷硬又不乏俊朗,深邃難以看透的眼睛瞌上,看不出是否睡著。
她撅著嘴,惡趣味地湊過去輕咬他的下巴,存心不讓他睡覺。
黑暗中,厲澤陽喉結微動,呼吸變得急促,在她離開前,驀地睜開眼,啞著嗓子說:“欠教訓?”
倪初夏眨了眨眼,纖長捲翹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繼而彎下眼睛說:“是你欠教訓,我剛剛才發現結婚證上的證件照你都沒有笑,討厭!”
“哦?”厲澤陽眉頭蹙起,思考片刻後回:“我記得那天你也沒笑。”
最後出來,甚至是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
“誰說的?”倪初夏不服氣,起來騎在他身上,“前面走程式的時候沒笑,但是最後照相時候笑了。”
她的鏡頭感很強,加上那是結婚證件照,就算是不情不願,也會認真對待,後來結婚證就被他收起來,手機裡那張還是趁他不在的時候翻出來拍的。
厲澤陽輕嗯了聲,左腿用力,兩人位置顛倒,俯身貼在她耳邊,說道:“換種方式補償你,要嗎?”
語調是慣有的淡然,但倪初夏卻是聽出了他的暗示和邀請。
她微抬起下來,想著漫漫長夜,不要白不要,伸手攀上他的脖頸,主動將紅唇送上。
“我要在上面!”霸氣十足地提出要求。
厲澤陽眸光變深、變沉,任由她胡鬧。
兩人已經渾然忘記,明早是最早班的車離開。
……
厲澤川處理完檔案回到房裡,床頭燈亮著一盞,是刻意為他留的。床上的人側臥閉著眼,已然睡著,手機還握在手裡,像極了貪玩的小孩。
他走過去拿起手機,準備放到一邊的時候無意瞥見她和倪初夏的聊天記錄,無聲地笑起來。
翌日。
岑曼曼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人。
看了眼時間是上午十點鐘,覺得壞事了,說好今天起早給厲家兩位長輩買禮物,昨晚和倪初夏聊天,竟然也忘記問了。
洗漱,換衣之後,她下了樓。
厲澤川坐在沙發上,張釗正在和他彙報工作。
在她下來後,張釗識趣的閉上嘴,和岑曼曼打了招呼,“老闆娘,早啊。”
這聲‘老闆娘’叫的很乾脆,岑曼曼對他友好地笑了笑,心裡多少有些尷尬,現在可不早了。
“臨市的專案跟緊點,抽時間讓市場部的人去躺蘇南……其餘的等明天回公司再說。”厲澤川三兩句話把事情全部敲定,招手讓她過來。
等她走過來,起身牽住她的手,“吃點東西墊著,然後我們回厲家。”
“我東西都沒有準備,對不起,今天睡過了。”岑曼曼的語氣是自責,因為對自己的生物鐘太自信,就沒有訂鬧鐘。
厲澤川笑著說:“張釗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你人到就行。”
聽他這麼說,更覺得不好意思。
隨便吃了點東西,兩人坐上車去了軍區大院。
這並不是岑曼曼第一次去,卻比上次要緊張很多。雖然已經明白兩位老人的脾性,也知道他們不會為難,但終歸是正式見家長,還是抑制不住心裡的緊張。
一路上,厲澤川都握著她的手,不厭其煩地回答她的問題,知道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見她如此用心,心裡還是會動容。
例行檢查、登記,進入軍區大院。
車子停在將軍樓,因為提前打了招呼,裴勇在院外等著。
看著厲澤川拎著東西,身後跟著怯生生的小姑娘,心中倍感欣慰。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