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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伯格嘴角微顫,“我沒有忽悠你。卦象上是這麼顯示的。”
“我又不懂卦象,你還不是哪樣說順口哪樣說?”
“……”
*
另一邊,執手漫步於夜色中的一家三口,把月色都染上了一層幸福。
“你還恨他嗎?”慕容雲舒輕聲問。
楚長歌沉默少許,道:“我分得清什麼是最重要的。”
慕容雲舒聞言心中一暖,爾後又明知故問,“那你說什麼是最重要的?”
楚長歌哪裡會不曉得她是故意的,不過他很樂意將答案說出口。“你。”他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個擲地有聲的字。
與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放下仇恨才能與你靜靜相守,我願意包容全世界。
“那小慕容呢?”慕容雲舒笑意滿面,故意為難他。
楚長歌挑眉想了想,道:“他是拖油瓶。”
“……”
頃刻,一聲淒厲的啼哭劃破天際,緊接著戛然而止,過了許久啼哭再次響起,隨即又戛然而止……如此迴圈。
看著身旁‘鬥智鬥勇、相持不下’的兩父子,慕容雲舒非常無奈而幸福地笑了。
*
四年後,慕容府後花園。
“娘,燒東叔叔的眉毛的人是我。”
“娘,給南叔叔下瀉藥的人是我。”
“娘,剪西叔叔的睫毛的人是我。”
“娘,給北叔叔易容的人是我。”
“娘……”
“夠了夠了。”慕容雲舒頭疼地打斷正在坦白自己罪行的楚慕容,很是無奈地說道:“慕容,壞事做了就做了,不必到處跟人講。”
楚慕容眨眨眼,“可是爹說,敢作敢當才是男子漢。”
“……”慕容雲舒扶額,“你爹的話又不是聖旨,你不用全聽他的。”
楚慕容一臉茫然,“娘,什麼是聖旨?”
“皇帝的旨意,就是聖旨。”
“哦。”楚慕容若有所悟,“孃的意思是,只有皇帝說的話,才能全聽?”
“嗯。”慕容雲舒也不管有沒有道理,重重點頭。只要能夠動搖某人在小慕容心中的地位,讓她說月老是灶神都行。
見狀,楚慕容一臉不爽地皺眉想了想,道:“那就讓爹去當皇帝。”那語氣,好似山大王在說‘今晚幹一票大的’。
“……”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慕容雲舒覺得自己在教育小慕容這件事上已經完全插不上手了。不對,也不是完全插不上。小慕容對賺錢這件事,還是非常感興趣的。只要一談及生意場上的事,他看楚長歌的眼神,就變成了赤luoluo的鄙視,彷彿在說‘爹,賺錢的事你不懂’。
真是大快人心。
這時,楚長歌氣急敗壞地走過來,道:“夫人,你看看你兒子乾的好事!”
慕容雲舒看過去,只見楚長歌那益發俊美成熟的臉上,用毛筆密密麻麻地寫著‘壹貳叄肆伍陸柒扒玖拾’的各種組合,鬼畫符似的。
很好,又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慕容雲舒很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道:“他也是你的兒子。”
“教他寫字的人是你。”楚長歌悶悶地說。
“那你斷他的手啊。”慕容雲舒甚是無所謂地說。
頃刻,楚氏父子一大一小兩張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上,浮現出三條黑線。
楚長歌:“夫人,他是你十月懷胎生出來的。”
楚慕容:“娘,我是你十月懷胎生出來的。”
糟糕,父子兩人又站到統一戰線上了。慕容雲舒立刻將楚慕容拉到自己懷中,道:“慕容,給你改姓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