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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紅軍中央縱隊渡江,尾追而來的地方軍閥部隊象瘋了一樣,不要命的進攻!天上飛機轟炸,地面上的部隊在炮火的掩護下死命往渡河場撲過來。仗打得慘烈無比!由於是白天過江,在敵人的飛機俯衝轟炸和炮火的轟擊下,紅軍損失慘重!湘江的水都被鮮血染紅了,象條詭異的紅色飄帶向下飄去……
在湘江渡河場的戰鬥中,近衛團作為預備隊投入了戰鬥,穩定了渡河場附近的防線。也因為紅軍在轉移途中的大量減員,讓方雲等機關直屬人員也拿起武器參加了戰鬥。
方雲個頭不高,約有170,身體健碩,有一頭漂亮的黑髮和明亮銳利的眼睛。他是個沒落的富家子弟,家裡曾在帝國北方重鎮北平經營布匹和瓷器生意。在他少年時期,家道殷實,其人也輕狂多金。其後,隨著帝國的戰亂紛起,方雲家中開始沒落。最後,在方雲的父母死後,幾兄妹分了家裡遺產。方雲帶著他為數還算可觀的錢財,去歐洲留洋,以圖在那裡找到他所要的―――他想成為一個藝術家。
西元1920年2月初,年僅二十歲的方雲到達了歐洲時尚之都―――巴黎。作為一個新興的法國,巴黎煥發著活力,表面繁華無比,一切事情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就連古老的皇都都是那麼地絢麗多彩。
剛到巴黎的時候,年輕的方雲整天無所事事,到處閒逛。戴著寬沿帽,穿著黑色德燕尾服,用戴著白手套德手優雅地拿著文明棍,一副藝術家的派頭。很快,方雲就發現了他在語言方面的天賦,於是他很快就花費了精力在這上面,精通了當時巴黎流行的三種語言:法語,英語,德語。
除開學習語言外,方雲在這期間報考了兩所藝術學校,都沒有成功,原因是他的試畫成績不理想。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於是,在經過一番艱苦努力後,他還是考取了巴黎聖斯蒂安森藝術學院,總算是圓了他的藝術夢想。
當時的歐洲剛經歷了戰火,正在迅速恢復中,各種各樣的學術,思想泛濫,也影響到了在藝術學院的方雲。隨著錢財如流水般地花了出去,方雲已經脫離了安閒自在的生活,開始為自己的生計謀劃。他白天衣冠楚楚地在學院裡面上課,晚上換上工作服裝到酒館,咖啡店裡打零工,以維持生計。生活的艱辛慢慢鍛鍊了這位青年人,讓他成熟老練起來,也讓他喜歡上了能夠讓它減少疾病侵害的體育鍛鍊。同時,他也開始對政治感興趣了,不時在國會的開放日,坐到議會的旁聽席看議員們的表演。
國會議員們的表演論戰讓方雲大開眼界。議會的主席在主席臺上使勁地搖鈴,示意議員們安靜。議員們根本不理會主席的鈴聲,拼命地敲桌子,而另外一些人則在會議廳裡跑進跑出。間或有一名議員站起來,滔滔不絕地講起話來,好像永無止境。
&ldo;這種議會能起作用嗎?簡直是一種沒有伴奏的歌劇,這種不辦任何事情的擺設以後應該取消。&rdo;方雲這樣想著,慢慢地走出議會大廳。
方雲在巴黎是真正的孤身一人,孤獨圍繞著他,一層又一層。有時,方雲真有點悲觀絕望了。當一個人在一個大城市陷入貧困境遇的時候,沒有家庭,沒有朋友,沒有任何根基,這讓方雲深刻理解了貧苦的無產階級。他開始嘗試著接觸這方面的學術思想,開始慢慢理解了無產階級的需求了。這時,他開始閱讀《資本論》。
學院的圖書館成了方雲經常去的地方,除開上課和打工的時間外,他常常去那裡消磨時光。他改變了自己的嗜好,看報成了方雲的最愛。他戒了煙戒了酒,吃飯都可以湊合,但報紙卻非看不可。他最感興趣的是時事新聞和有關政治鬥爭,民族衝突的政論性文章,也讓他越來越關心自己的祖國大漢帝國。他看完一份又換另一份,不斷地用自己的觀點分析著報紙上的事情。最後